老郭感激地说:“萧半仙,我听我老婆说了,全是靠你的指点才真正找到了我的病因,医生给我调整了用药,才几天功夫,我的血红蛋白就明显增高了。心衰的症状也消失了。医生说,我这病没那么快完全好的,可能需要些时间,医院床位紧张,让我回家去,在工厂医院输液就可以了,反正病情病因已经查清楚,针对性用药,大概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我这条命都是半仙救回来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萧鹰说道:“住院费的事情怎么样了?”
黄丽丽笑了说:“二医院的院长亲自来跟我道歉,说前段时间是误诊,进行了错误的治疗,花大笔的钱其实都没有对症,医院有很大责任,又因为我们家是下岗工人,生活很困难,所以经过医院商量,决定免掉我这之前所欠医院的3万块钱医药费。然后,明通方丈还主持了信善男信女的募捐,又给我捐了八千多块钱后期的治疗,费用怎么都够了。”
萧鹰心想,这医院还真会做人,明知道黄丽丽她们家如此贫困,要想偿还这上万块钱医药费几乎是不可能的,索性大方一点,这样里子面子都有了。说:“那可解决你们家的大问题了。”
黄丽丽有些不好意思的,拉着田大婶的手,对萧鹰说:“先前田大婶建议让我来找你,我当时还不大相信,现在想起来真后悔,要是那时候就来找你的话,我们家老郭的病就能早一点治好了。”
表示一番谢意之后,黄丽丽和田大神这才搀扶着老郭告辞走了。
这时,萧鹰腰间的汉显传呼机响了,拿起来一看,上面写的是:“请速回电话。司徒雷。”
萧鹰来到田螺小吃公用电话处拨通了司徒雷的电话。
司徒雷很是客气地寒暄了几句,然后说:“萧先生,近郊有一个养殖场度假村,老板姓黄,最近他夫人和刚出生的孩子似乎遇到了邪祟,高薪请我去算命,我想请萧先生一同前往,不知先生有没有时间呀?”
萧鹰笑了说:“有时间啊。不过算命这种事情有你这位高人就足够了,何必叫上我?”
“萧先生太客气了,实话实说吧,之所以请你,是因为这之前这位黄老板请我去给他算过命,做法驱邪,但是今天打电话来说没什么效果,让我再去看看。因为我想到他这邪祟有些特别,所以,想请你一起共同参悟一下。”
萧鹰立刻明白了,很可能是因为黄老板的妻子或者孩子生了怪病,要不然他根本不需要把自己叫去的。他相信自己是算命高人,给龙清泉的父母看病是用的算命治病法门,而不是医术。而这方面他自忖比不上,基于此才开口请自己联合算命的。
萧鹰当下笑道:“行啊,那就跟司徒大师一起去瞧瞧。”
“就这么说定了,我给黄老板打电话,他来把我们接去,可能大概半小时左右到你那。”
说完之后挂了电话。
过了半小时,外面广场上便传来了喇叭声,萧鹰抬头一看,见一辆越野切诺基停在了门外,司徒雷坐在副驾驶位正在向他们招手,
萧鹰锁了门,上了车,司徒雷给开车黑脸壮汉做了介绍,这才知道这壮汉就是度假村黄老板,来之前,司徒雷已经给黄老板介绍了萧鹰,当然替他吹了几句,所以,黄老板对萧鹰很是恭敬,连连点头,语气十分巴结。
驱车出城,来到了城郊一片水塘。这里是黄老板的养殖基地。他养殖的主要是食用鱼,在度假村玩可以在鱼塘里自己钓鱼,可以很便宜的买走,也可以直接在家下厨做来吃。
但是在90年代初,能够消费得起度假村这种娱乐模式的人并不多,因此顾客度假村的规模和陈设也远比后来的要简陋得多,但在当时能开一个度假村已经是了不起的大老板了。
度假村的一个角落有一栋两层小楼,是黄老板的家,他跟妻子的卧室在楼上。
他们径直来到楼上,便看见一个女人坐在床边,手里捧着什么东西吃得津津有味的。可是当众人目光望向她手里的东西时,不由都是一阵恶心。原来她手里捧着的居然是一捧泥土。她的嘴正嚼着一坨泥巴,脸上嘴角挂着馋涎,也是被泥巴所玷污了的,看着很恶心。
黄老板气得上前一巴掌,打得她从床上滚了下来趴在地上,手里的泥巴也洒了一地。一个孩子在床上哇哇地哭着,哭得很是凄惨。
黄老板无可奈何,对司徒雷说:“大师你看,上次来做了法之后,他还是偷偷的吃泥巴,只要我不在就是这样。孩子哭得跟杀猪似的他也不管,你说是不是中邪了?还有,我的小孩生下来没一个月,天天哭。白天哭晚上哭,哭累了睡,醒来接着哭。也不知道哪有那么大的精力。小孩是不是也中了什么邪了?你再给好好的做一场法事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