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狂的锦可柒不断的作死,对于唯一能求情救她的锦沉梳她死也不肯低头。
从小到大被人无数次的拿来和锦沉梳比较,她就不知道了,这个被封为郡主的女子到底有什么好的,能值得被人称赞。
直到十岁那年的宫宴,她看到了宴会上宛若神仙的秦之羡,她想上前搭话却被对方冷漠的拒绝。
她只能作罢,这时她的身旁路过了一位宛若天仙同她一般年纪的少女,这是她第一次见到锦沉梳。
年幼的锦可柒目光追随着锦沉梳,便发现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宛如谪仙的男子居然跟她有说有笑。
内心深处嫉妒的种子渐渐发芽,锦可柒面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经过和其他贵女的攀谈,她才知晓那名少女是早在她出生之前和父亲分家的锦琰之女——锦沉梳。
嫉妒在她的内心疯狂滋长,她看着那位正在和秦之羡攀谈的女子眼眸深处燃烧着熊熊妒火。回忆到这里,锦可柒发出悲鸣。她终究还是不如锦沉梳,这位高高在上的郡主到底有什么好的。
“我诅咒你,诅咒你今生注定和最重要的人阴阳相隔。”狠毒的话从她的嘴里蹦出,脸上露出了不似碧玉年华时的表情。
王公公抬头望向天空,太阳正直头顶,他清了清嗓音道:“午时已到,即可刑行。”
“郡主,请离去。此等卑贱之人,不值得污了你的双眼。”一旁站着的官兵单手做出’请‘的动作,身体向一旁侧让开来。
在锦沉梳转身的那一刹那,刀刃直接落下,锦孟生等人的头颅就这样呲溜一声滚到了地上。
鲜血飞溅到刑行人的脸上,溅到了邢台的地板上,却没有溅到锦沉梳。锦可柒死不瞑目的双眼一直朝着锦沉梳所在的方向望去,锦沉梳抬头望向天空悲悯的闭上双眼。
愿来生的你善良待人。锦沉梳如是的想着,愿锦可柒来生不要再次被内心阴暗面所吞噬。
不费吹灰之力除掉锦孟生,该说皇帝没有脑子还是该说皇帝城府极深呢!无论是哪一种对于他们的密谋来说都没有关系,恐怕再过不久这皇城就要迎来一场血腥风雨。
“皇上,臣认为此次番国叛乱的最主要的原因还是番国国主得知了锦孟生已死的消息,害怕我国借此出兵讨伐,索性直接挑明情况。”明厉双手作揖,微微弯腰恭敬的开口。
在这御书房内,朝中所有重臣全部汇聚一起,和秦志贤商讨番国动乱一事。
所有人面面相觑,面对着秦志贤凝重的神情都不敢开口说一句话。忽然,御书房的大门被推开。所有朝臣齐齐回头,就见锦沉梳含笑的朝皇帝走来。
“皇叔叔,布防图锦画已经向邀月公子寻来了。”锦沉梳说着将手中的布防图交给王公公,再由王公公转交给秦志贤。
“邀月公子需要什么。”秦志贤接过布防图,摊开仔细研究。
曾权看到依旧站在原地没有想要离去的锦沉梳,眉头紧皱十分不满的开口道:“皇上,御书房此等重地女子前来怕是不妥吧。”
“皇叔叔,要求锦画已经付出,不必担忧。”锦沉梳侧头淡然一笑,目光流转,在将视线落到曾权身上时,嘴角露出略带深意的微笑,“至于左相曾大人倒可放心,锦画不会再这做过多的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