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她的心脏为什么会不停的跳动着。锦沉梳眼中划过一道疑虑,在她纠结下不下手的时候,瞿卿言便睁开了双眼。
瞿卿言右手握住锦沉梳的手腕,狭长的眼眸中泛起柔情之色,那右眼角的泪痣显得熠熠生辉。锦沉梳魔症的将右手抚摸到瞿卿言的泪痣上,不管左手手腕被锆制住。
瞿卿言瞳眸一缩,原本泛起柔情之色的瞳眸立马变得生冷无比。魔症中的锦沉梳也被这寒冷的目光所唤醒,在看到自己右手抚摸到对方的右眼角时,绝美的脸刷一下的便红了起来。
她刚刚在做些什么!锦沉梳飞快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左手挣脱瞿卿言的锆制。过于激动,导致她的后脑直接撞到了马车。
坐在玄一旁边闲着无所事事的红妆,听到车内的响声右手刚刚抚摸到马车连,就听到了锦沉梳的声音,“无碍。”红妆虽然心有疑惑,但还是将放在帘上的手拿下。
锦沉梳眼中含着泪水凝望着瞿卿言,强装镇定的不让红妆进来。锦沉梳看着瞿卿言那受伤的胸膛,赶忙闭上了双眼,将一个白色瓷瓶和纱布扔了过去。
瞿卿言头一次见到这么害羞的锦沉梳,一双桃花眼饶有兴趣的望着对面的人儿,接过她扔来的药物慢条斯理的将外衫脱下。从指缝悄悄的偷看的锦沉梳,见状只见闭上了双眼转过身去,耳尖红的跟灼烧的太阳一样。
瞿卿言看着锦沉梳的动作,嘴角微微向上翘起,依旧慢条斯理的脱下衣裳。他淡漠的望着胸前的剑伤,眼中划过轻蔑的神色。白色药粉倾洒在伤口之上,他眉头紧锁却不发出任何声响。
锦沉梳背对着瞿卿言,由于闭着双眼放大了听觉,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耳尖一直处于红润的状态。瞿卿言换好药之后,披上了外衫目光落到了锦沉梳那双泛红的耳朵,心情变得极度愉悦。
他看着锦沉梳的背部刚准备动身,就听到了车外官兵的声音。锦沉梳立马回头,看着披着外衫的瞿卿言面色凝重的盯着外头,她也没有多想,直接将瞿卿言暗道身后用披风盖住身子。借着茶几挡住视线。
这外头的侍卫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像太子殿下的亲兵。这倒是让她想起来了,太子私造军火的小山村可就是在这条分岔路口左拐啊!她脑海划过无数想法,外头红妆玄一等人依旧和太子殿下的亲兵进行对视着。
玄一不动声色的抚摸着搁置到一旁的剑上,红妆则是面带讥讽的对着这群人笑了笑。她看着包围住马车的人,眼中慢慢的警惕状态。
为首的侍卫放下手中的剑,对着红妆拱拱手。他就算不认识红妆和玄一,也认得这么标致的马车。一看便知道是当今最为受宠的锦画郡主专用马车,可他们必须逮到那名逃走的人,顾不得得罪不得罪了。
就在那名为首的侍卫的手刚要触碰车帘的时候,红妆毫不客气的削掉了对方的一断头发。那人看着红妆手中忽然出现的短剑,又看了一眼落在地上的黑发,眼中泛起厉色。
“小丫头,有点意思。”侍卫首领看着红妆浑身弥漫着一股杀意,“姑娘家家的就该去学学刺绣,别学大老爷们舞刀弄枪啊——”
话落他手中的刀凌厉的朝着红妆冲去。红妆侧身微微躲闪,脚尖轻点地上纵身向后一跃,离开了马车前面。侍卫首领见状,阴邪的笑出声来,拿着手中的刀就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