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想未来中,柔柔的女声打断了他的思路。维克托立刻屏息凝神,回答道:“陛下,我没有在想什么!”
“啊——!!!”
一声惨叫传来。
铠因追上了那名可怜的仆人,一脸痛苦地将被砍出了豁口的长剑刺入他的心脏!
“唔啊……”
随着铠因的搅动,长剑大肆破坏着仆人的内里,他在吐出几口鲜血后,终于软软地躺在了被烈日晒得滚烫无比的沙子上。
“陛下,他做到了,他没有忘记一名军人的职责。”
“嗯。”
霍恩也没有夸赞也没有否定,而是继续说道:“留待观察,不行就弄死……我在瓦歇里斯再缺人,也不愿意用那种优柔寡断之徒。”
“是!陛下!”
“那被砍断的铁链,你去处理一下,弄出年久失修的矿难假象来……现在还不是与巡逻队硬碰硬的时候。”
维克托叹了口气,愁眉苦脸道:“陛下……这……我……我不懂啊!怎么样才能作出那种假象来呢?请您教一下我,我马上去做!”
这时候,铠因拎着已经没了生气的仆人尸体走了过来,并没有将长剑归还给维克托,而是说道:
“抱歉,陛下……请让我来吧。”
他煤老板可不是白做的,之前矿场也发生过矿难,他研究过矿难发生后的景象、发生的原因,并且尽量避免……
然而事与愿违,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亲手去制造一场“矿难”。
“行啊,去吧。维克托,你去将这名仆人处理了,河滩上的血也清理干净。”
“是!陛下!”
太阳毒辣,又没个遮挡,霍恩被晒得甚至感觉皮肤上有火在燃烧一样。
她赶紧溜去那个草棚跟两具尸体一块待着了。
站累了,她甚至一脚将监工的尸体踢到地上去,自己霸占了那个架子,安安稳稳地坐了上去。
维克托看得眼角直抽。
“嘭——!!!”
铠因提着剑走到了矿井旁边,开始摆弄起那些装置来。
矿场经常死人,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塌方、劳累猝死……应有尽有。
前不久,西河东岸的一家大型矿场就因为吊笼装置出了问题,摔死了8个人。
他正好经过那里,刚好看见了矿井上方吊笼装置出的问题。
此刻,他回忆起来,一点一点按照那个景象,开始模拟仿造出同样的事故起因来……
铠因皱着眉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并且开始在心中不停地划着十字。
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目光下垂……不让自己去看那矿井底下发生的事情。
然而,在强烈的愧疚与折磨中,他仿佛着了魔似的将目光投向了三十米以下的井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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