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溶啊!~”百冥忧将目光看向远方,拉长的语调接着道“没有哦!怎么?此事与她有关?”
“噢!在下是觉得修竹林发生这样的事情,江晚溶为何一点反应也没有呢?素日里她不是与十六相处最为融洽亲密的吗?或许她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只是如今…在下也有好些日子没有遇见她了!”
“可有去月泊居找她?”
“正是!在下去过,可院中空无一人。但那柄冷泉剑还躺在剑匣子里呢!百神医,您说这江晚溶去了何处?为何这几日一点不见踪迹似的!幸亏尊主还未交代其外出的生意……”
“左史大人,你怎么也忧虑起来了!你放心吧,那孩子定不会有事的!这个时辰,好了,我该回去了!你瞧,颜摇派花童来送药了呢!你就放心吧!死不了!”
左史还欲再说些什么,百冥忧眯笑着瑞凤眼,轻松自如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继而悠闲的大步走出修竹林。
石阶小路上,渐渐落下的夕阳藏在浓厚的云层后面,天空的颜色像是被突然打翻颜料的画布,浓烈带着金红色光泽的火烧云渐显。
“你先回去吧!”走在竹林深处的百冥忧对着身后的药童低声说道,药童点了点头,目送着百冥忧往东边而去。
“听闻那帮孩子像得了瘟疫一般,病的病,疯傻的连话都说不全了!你可做的有些过了吧?崖边的独山居内传来一阵阵空旷,悠闲的古琴曲。
一旁的凉亭内,坐着一位紫眸杏眼的姑娘,她手里正端着一小盅冰糖雪梨银耳羹,正拿着小银勺细细咀嚼着。
她一抬眼听到院中那披散着长发,眼附白纱的男子如此言语,略有些不屑的道“是他们蠢,一点都不好玩!”
“你那一身血淋淋通红的颜色,披头散发。论谁夜里见着不会被吓一跳?”
少女手持着小银勺放在嘴边,歪着头思虑了一会,抬起水灵灵的紫眸道“你就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