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柠妹妹,你别误会,我和洛爷爷之所以会背着你修习内功,那是因为我乃是童子之身,故而练功的时候需要采用一些比较特殊的方法。
这一点,实在是不方便给你看呀,因此,还请晚柠妹妹理解一下洛爷爷,我们也是有苦衷的。”
陆远地这段解释一说完,一抹红晕瞬间就爬遍了沈晚柠的脸颊。
只见此时的沈晚柠,用手将脸一捂,登时就扭过头去了。
其实,在这一刻,沈晚柠的心里还是很想知道陆大哥究竟是怎么练功的,可是作为一个姑娘家家,她又哪里好意思问啊。
于是,她忸怩地站在那里犹豫了好一会儿,见到陆大哥实在不肯说之后,便一个转身,灰溜溜地跑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
沈晚柠这一走,陆远立马就松了一口气,说实在的,他刚刚真的很担心沈晚柠会来个刨根问题,毕竟那丫头,看上去可是挺虎的。
至于洛尘长老呢,他看着沈晚柠那消失的背影,顿时恢复了往日的神采。
只见他将腰一插,眼睛朝着陆远一瞪,便没好气的呵斥道:“我说你这臭小子,咋编起瞎话来一套一套的呢?亏我还一直以为你是个憨厚之人呢,我告诉你,将来,你可不允许这么诓骗我们小晚柠……”
洛尘长老的这句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见到陆远也把眼睛给瞪了起来,“欸?我说洛爷爷,我就问你,咱俩是谁先诓骗晚柠妹妹的?你还好意思说我?
要不是刚刚我给你打了圆场,看你怎么下得来台,哼!”
说到这里,陆远直接就从床上跳了下来,然后他一抖衣袖,便朝着洛尘长老气势汹汹地继续说道:
“另外,你还希望我憨厚?洛爷爷,我就问你,一个极其憨厚的人,能在武林中行走吗?能在官场上纵横吗?
那还不得被人打出屎来呀?!
你这就叫作既想让马儿跑,又想让马儿不吃草,这怎么可能呢?
我真是懒得说你了,活了一大把年纪了,咋越活越回旋呢。”
说完,陆远把双臂往胸前一抱,便假装生气地瞥了洛尘长老一眼。
洛尘长老一见自己这也完全不占理呀,便赶紧咧着嘴朝陆远陪了个笑脸,随即又把话题岔回到了练武上面:
“得啦得啦,别跟我摆这出啦,晚柠现在都走了,咱们还是继续练功吧,刚刚我说到哪儿来着……”
“说到真气运行到手厥阴心包经的时候,应当从劳宫穴那里直接灌出来……”
“对对对,那咱们继续说啊……”
接着,这俩人便又在屋里开始练习他们的潜龙勿用了,只不过这一次,他们终于不用再鬼鬼祟祟地关上房门了。
就这样,陆远是白天去太医院里做苦力,晚上则回来跟洛尘长老一起练习内功。
这种惬意的日子足足持续了十来天,一直到章农窗从宛平县回来,才戛然而止了。
话说,章农窗一回到生药库的值房,就直接把小黑给叫了过来。
接着,他便翘着二郎腿,兴致勃勃地向小黑问起了陆远这段时间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