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有人提到了父亲,肖宝林一下就慌了阵脚,“与我父亲无关,只是…只是姚姼儿认为我出身低微,不配为嫔妃,多次冲撞于我,我这才…才…”
皇后抬眼看了看莲栀,又看了眼灵儿,“赵灵儿,你在尚制房做工,与姚姼儿肖宝林无甚瓜葛,又和姚姼儿住一个房间,平日里定是看到过也听到过什么,你且说说看,姚姼儿可否有怨怼而消极怠工?”
灵儿直直地看着皇后,也不看姼儿此时的神色,规规矩矩地行了一礼,
“回禀皇后娘娘,诚如皇后娘娘所言,下官和姚姼儿并不在一个宫中共事,实在无从知晓她在储秀宫的表现,但是,下官却知道姚姼儿每日天不亮就已经去了储秀宫服侍,下官回宫都歇下了她还未从储秀宫回来,日复一日,无一刻停歇。”
皇后了然地点了点头,“此事牵扯到前朝,所以还需要禀明皇上后才能定夺,在此期间,肖宝林先禁足储秀宫,没有本宫的旨意,不得有任何人探视!”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明鉴,嫔妾并没有责打过姚氏…没有啊!”
皇后皱了皱眉头,扶了扶额头,“都散了吧。”
肖宝林被架了出去,众嫔妃们行了礼也都各自散了去。
回到了她们的寝殿,灵儿赶紧把门窗掩好,拉了姼儿的手,
“太好了,你终于不用去储秀宫受气了,尚制局虽不荣华,但十分和睦,没有那么多事端。”
姼儿抿着嘴,眼泪在眼睛中打转,“谢谢你,灵儿,还好有你最后那句话拿捏得正好才说服了皇后娘娘。”
灵儿脑中想起自己之前铺的路,哪会只是一句话就能成事儿的,但也不多言语,结果达到了预期就好了,她只是想不通一件事,“哪是我一个小宫女能成事的啊,倒是穗婕妤娘娘帮了你很多呢。”
“算起来穗婕妤娘娘可是我母亲的远房表妹,也就是我远房表姨母呢”,姼儿说话的语气恢复成了刚来时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