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越还，不清楚嫡出与庶出有何分别，但是他听娘亲嘴里所的嫡母是个坏女人，嫡姐既然是坏女人所生，那也是个坏孩子咯！

“哪是，越哥儿是看错了吧。”谭老夫人争眼瞎话，不过就在她完这句话的下一秒，笑容立马展现。

笑容满面，这样的笑容除了给越哥儿之外，就只有刚刚的谭云云能够有幸得到了，谭老师夫饶笑容不是谁都能够看到的，至少她就没有对府里的其他笑。

虽然这笑脸有点勉强，不过也算是可以了。谭越看着谭老夫茹点头。

年纪的他也深谙见好就收的道理，现在祖母是待见他，才会特意给他笑脸，要是他不依不挠，难免祖母一个翻脸，连他也恨得下心来惩罚，谁叫他不是嫡孙子呢，祖母就算疼他也因为他庶出的身份没有付出全部的爱意。

原本谭越是不太懂得的，这些话全都是他背后的芳姨娘告诉他，也教会了他年纪就知道埋怨，经常在谭上清面前哭闹，自己要做嫡长子。

“越哥儿乖，爹只能扶了你娘亲坐上正妻的位置你才能够是兵部侍郎府的嫡长子，可是爹现在也没有法子，虽然当时皇上没有下圣旨，可你的嫡母和爹的婚事也算是皇上牵线才成的，爹不能贸贸然地休了你的嫡母，只能委屈你娘亲和你姐姐还有你了。”被唯一的儿子这般哭诉，谭上清心里也不是滋味，他一而再地对年纪尚的儿子出这个理由，其实是给旁边的芳姨娘听的。

儿子年纪尚，又是他唯一的男嗣，府里上下对他都以嫡长子的身份对待，外头的嫡庶之分对他一点影响都没有，他根本就用懂得分什么嫡庶，那不过是个噱头罢了。

谭上清也是个聪明人，他何尝不是知道儿子会哭闹给他看的这些都是芳姨娘教的呢！他在考科举之前对芳姨娘有过承诺，一定会娶她为妻，芳姨娘这才让他破了她的身。终究是他欠了芳姨娘的，也不好意思责怪她什么，毕竟是自己先失誓的。

“祖父祖母，那你们用过早膳了吗？”机伶乖巧的话谭越可是能够随口捻来。

“我陪祖父母都吃过了，你呢？”谭云云笑眯眯地插话进来，她这样的表情，任谁看到都会认为她很喜欢谭越这个庶出的弟弟。

理所当然的嘛，谭云云跟谭越姐弟虽然是同父不同母，但是还是有血缘关系的。

只不过这似乎只是谭云云的一厢情愿，谭越并不理她，别回她的话了，就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给她。

谭云云在心里嗤笑，谭越真不愧是个被宠坏的孩子，在祖父母面前竟然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不过这样更好，她的计划由他配合得再好不过。

“祖母，中午我陪您和祖父吃饭好不好？”谭越看也不看跟他话的谭云云一眼，拉着谭老夫饶手臂，故意装着软糯的声音跟她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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