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个房间里静悄悄的,隐约能看到伏案抄书的剪影。
言蓁蓁想和哪个姐妹偶遇闲聊几句,都没人在院子里等她偶遇:“都老实抄书呢,看来我也只能抄书了!”
夏云和秋云给言蓁蓁伺候笔墨,春天在一边给言蓁蓁揉膝盖:“都发红了,许是跪了不下半个时辰!这嫲嫲到底是别人家里的,不知道疼我们府里的小姐。小姐,您疼不疼?奴婢去找点药油过来吧?”
“不疼,你随便揉揉就好了,其实我完全没事,我可不似她们,个个娇滴滴柔弱弱的。”言蓁蓁满不在意的道。
另一边冬云打开言蓁蓁的衣橱,给她挑裙子,刚一打开柜子,冬云的脸色就变了:“小姐,只怕是这里的裙子,您明日都穿不成了!”
闻言,言蓁蓁看过去:“怎么了?都脏了?”
冬云拿过一条裙子,走过来:“小姐,您柜子里所有的衣物被人做了手脚了!”
此言一出,其余三云的脸色顿变:“我们不该四个一起离开屋子!”
“冬云,你快瞧瞧,处理一下还能不能穿?”
“小姐不可能明日还穿这一身衣裙的!”
“在衣服上,能动什么手脚?还能按机关不成?看看是破了,还是污了?晚上洗洗,兴许明天就干了,一样能穿。”言蓁蓁不以为意的道,她压根没有多想。
“小姐,您闻闻!”冬云从衣橱里拿过一件里衣,加上之前那裙子,递到言蓁蓁面前:“这上面被人放了药粉,只要小姐穿了,怕是不出一时三刻,这满身满脸就会起满疹子,也有可能会肿的头面巨大,不成人形。”
“咦?”言蓁蓁吃了一惊:“这可有什么危害?”
“小姐,这年轻未婚女子被人毁容还不是危害?虽然不致命,但是没有十天半月保准好不了!”冬云道:“小姐所有的衣服都被人撒上了药粉,只怕有人不想小姐参加半个月后的百花宴呢。”
百花宴,言蓁蓁本来就不想参加,可要别毁容半个月,她的心里还是发憷的:“不换衣服,是绝对不行,我又不可能不穿衣服,更不可能被毁容,这药粉可有解药?”
冬云拿起裙子和里衣闻了闻:“奴婢能配出解药!”
言蓁蓁露出微笑:“这院子里,总共就几个人,你们都不在,能进这屋里 的人,不是我两个姐姐,就是两个妹妹,这样好了,冬云给我调配解药,明儿我就穿这些衣服,另外,我的好姐妹们,难道不该跟我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吗?”
冬云有些发愣:“小姐的意思是……”
言蓁蓁笑的格外欢快:“不能只叫我一个毁容啊,好姐妹们要有难同当吗!”她把“有难同当”四个字咬的格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