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长月倒是不一样为意:“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表姐是她嫂嫂,她亲大哥是我表姐夫,就说我想给我表姐带东西,请她帮我挑选,大不了叫她带上她的的姐妹们。再说,朗朗乾坤,青天白日的,我都不担心,你替我担心什么?”
长随哑口无言。
那言三小姐只要不傻的话,应该不会赴自家公子这个约的吧?
何长月越说越是兴致高:“言三小姐是个妙人,那些说她的人,都是没见过她的人。表姐也跟喜欢这个小姑,还要我帮言三小姐寻送树种子给她。”
“公子,听说潞城出了路匪,您不好奇吗?”长随绞尽脑汁的在脑中搜寻能令自家公子感兴趣的消息:“我可是听说有人被路匪抢了!”
何长月把扇子一收,把马缰绳一拉:“好奇,走,先去潞城捉路匪,等捉到路匪,我再约言三出来。”
主仆两个人扬鞭策马,直接赶往潞城……
“二小姐屋子里丢了东西,你们谁拿了?”言夫人被哭唧唧的言嘉嘉请去和雅苑断官司,在她面前跪了一排丫鬟婆子。
看门的婆子,言嘉嘉身边的翠竹,青栀,言婷婷身边的素梅,言蓁蓁的四云,以及荷蕊,珠兰,茱萸,还有几个洒扫院子的粗使丫鬟。
林嫲嫲逐一在几个人面上扫过,厉声道:“把东西交出来,夫人可以感念你们伺候主子辛苦的份上既往不咎,如果你们还是负隅顽抗到底,少不得要严惩了打发出去。”
言嘉嘉一副羸弱模样,委屈兮兮的站在一边:“冯嫲嫲给我们布置了作业,我要做的是两幅抹额,特意选了些奇特的珍珠,打算坠在抹额上。”
她瞥了言蓁蓁一眼,继续道:“这几日两位嫲嫲都是在我屋里教习,我那针线笸箩也是随手放到床头的,左右只有我们和雅苑里的人和两个教习嫲嫲进过我的屋子。那珠子在两个嫲嫲走了之后,还在的。我记得清清楚楚!”
她看我做什么?
言蓁蓁疑惑的与言嘉嘉对视,在言嘉嘉的眼里是笃定,自信,还有得意,她的好二姐这是确定那些小手段能奈何得了她?“什么叫奇特的珍珠?你把失物说的仔细些啊,不然,谁知道你那珍珠长什么样子?”
“嘉嘉,你直说便是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万一是姊妹们误拿了呢。”言夫人盯着言嘉嘉:“你只管说的分明些。”
言嘉嘉羸弱的身子晃了晃,林嫲嫲赶紧搀扶住她,她细声细气的道:“那是母亲给我的珍珠,有些颜色很是稀奇,我在做抹额之前,把它们挑选了出来,放在一边备用,本来我是想着,都是自家姐妹,想来她们也不会稀罕那物件,也就没有特意收了。”
言婷婷的峨眉轻轻一跳,随即拧了起来:“二妹妹,那你就是确定我们四个人中,有人做了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