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了亲赵青松微干的唇:“你也去洗一洗,都变老了。”
赵青松眯眼,按着栗蓉亲了半天,胡茬儿扎得栗蓉直求饶,然后恶狠狠地掐了把栗蓉的脸,他才往盥洗室走去。
等他出来的时候,人清清爽爽的。
看着栗蓉发亮的眼睛,赵青松又瞪了眼她,说教了几句。
才两天,栗蓉下巴都尖了,赵青松带她去外面吃了一顿,然后去买了些水果和营养品去医院。
黄胜男还是没醒,但是已经转入了普通病房,和何财山在一个病房。
何财山看到赵青松有些意外:“赵先生?”
赵青松颔首,看了眼他的断臂,便收回了视线,没问其他,在旁边坐下。
栗蓉看了眼黄胜男的手背,这几天不知道挂了多少东西,她的手背青紫一片,
原来的大波浪剃光了,头上贴着纱布盖罩着白色的网,脸上有青紫,听说时中弹,就在胸口处。
房间里有男人,栗蓉没扒开看。
单看黄胜男的样子,栗蓉都知道她伤的很重。
栗蓉坐了会儿,才转向何财山:“何先生,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胜男......”
何财山还是之前和栗蓉的那个说辞,也就是仇家埋伏。
栗蓉有些怨恨地看着何财山:“是你们何家出的事儿,要是胜男不跟你一起去香港,那天的码头埋伏怎么样也伤害不到她。”
何财山听出她话里的责备,若是其他人这样说他,何财山管你占不占理,直接让你滚。
可栗蓉是黄胜男很看重的人,虽然何财山不知道她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发展得那么好的,但他清楚不得得罪栗蓉。
他罕见地有些愧疚没说话。
栗蓉又颓丧地回到黄胜男边上,不管何财山说什么,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栗蓉也不能怎么样。
她只觉得别人寻仇找的是何财山,黄胜男只是被无辜牵连。
她现在只希望黄胜男赶紧醒来。
中途护士来拔了针,总算没有继续吊水了,栗蓉问护士:“她什么时候能醒?”
“晚一点,一般出了监护室,第二天差不多醒。”
栗蓉到现在才想起一些不对的事情,她问何财山:“为什么到现在都没见胜男家里人,他们不知道吗?”
何财山顿了顿:“没告诉他们。”
栗蓉皱眉,她记得胜男之前给她说过,这个世界的父母还不错,她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通知她家里人。
栗蓉问:“你能联系到她家人吗?”
何财山过了会儿才说:“先不联系,她妈要是看到她这样得哭死,等她醒了再说。”
晚上七点多,黄胜男才醒过来,要是再不醒,护士都要给她挂营养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