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脸颊一烫,羞涩地垂眸。“知道了。”
詹理斯眼睁睁看着安然跟聂苍昊离开他的私人城堡,就一直不死心地跟在后面。
可是等到他们上了车,车子绝尘而去的时候,他才忍不住落下了绝望的泪水:
“安然,我的挚爱,就这么离我而去了!我太笨了,竟然搞不清爱情和友情的区别。是我搞砸了这个机会,我不能原谅自己!”
小安森走过来,拽了拽詹理斯的衣角,安慰道:“詹理斯叔叔,你不要哭了,你还有我。”
詹理斯继续哭,好像没听到小安森的话。
“以后你想念安然妈妈的时候,可以带着我去探望她啊。”小安森眨了眨蓝眼睛,提议道。
詹理斯觉得有道理,这才擦掉了眼泪。
尽管这个结果差强人意,好在安然把他看作世间最好的朋友,她又喜欢小安森,以后见面的机会还是有的。
过了好久,詹理斯才痛声向安森传授自己恋爱失败的经验:“你将来长大了遇到喜欢的女孩,一定不要让她把你当成纯情男孩,应该让她把你当成真正的男人!”
安森眨了眨蓝眸,不太明白。
詹理斯再次泪流满面——读懂已是剧中人!
坐进了密封的车厢里,聂苍昊就迫不及待地吻上妻子的唇。
安然第一次热烈主动地回应着他。
但她哪怕已经生育一子,接吻的技术还是有待提升——她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唇角。
聂苍昊发出愉悦的闷哼,大手就探进了她的衣襟内。
“这个……不行。”安然抓住他不老实的大手,拼命打眼色——阿豪还在前面开车。
聂苍昊的眼神灼热,呼吸灼热,体温灼热,半刻都等不得了。
“阿豪,找个没人打扰的地方停车。”他想立刻得到她。
阿豪仍然板着一张万年冰山脸,没有作声。
就在聂苍昊准备再重复一遍的时候,车子突然来了个急刹。
巨大的冲击力会把普通人从后排摔到前排的座椅背上,就算不受伤也会摔得七荤八素。
但是聂苍昊不是普通人。
他一手牢牢抱住安然,一手撑住前排椅背,吃惊地看向前面的阿豪:“你发什么疯?”
阿豪不答话,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再用力摔上车门。
聂苍昊这才发现车子已经停在了公园的僻静林荫处。
他的愠怒顿时消失了——原来最了解他的始终是阿豪!
有些话他还没说出来的时候,阿豪就替他想到了。
不过对方这态度有待改善,看起来好像谁欠他二个亿没还似的。
聂苍昊腹诽了几句,但他顾不上教育阿豪,因为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
当车上只剩他和安然两人的时候,就再也不用顾忌什么了。
他放倒了后排座椅,推倒了安然,紧紧覆上她。
安然轻吟一声,娇羞地抱紧了丈夫。
车厢里的空气好像燃烧了起来,充满了灼烫的气息,那是情欲的味道。
男人像饿了很多天的野兽,恨不是将她拆吃入腹。
安然承受不住,哭着低声求饶。
他刚开始还能勉强顾及她的感受,但是渐渐的他就失控了。
不知过了多久,等到风停雨歇的时候,安然的嗓子已经哑了。
她伏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时不时抽噎一下,眼睛都哭红了。
聂苍昊一反索取时的凶狠,他温柔地拍抚着她,温柔地吮去她眼角的泪珠,亲吻她汗湿的鬓角。
安然疲倦之极,很快就在他怀里睡着了。
聂苍昊见窗外暮色降临,看了眼腕表已经是当地时间晚上七点钟。
他有些后悔,纵欲的时间太久,让安然错过了吃晚饭的时间。
说起来都怪詹理斯!如果不是他算计了他,他也不至于跟妻子分别这么多天,所以跟她亲热的时候才会失控。
聂苍昊把自己的外套盖在熟睡的安然的身上,然后慢慢地穿起了衣服。
他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阿豪标枪般立在距离车子五米远的位置,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直站在这里。
聂苍昊狭长的魅眸闪过一抹温情,走过去拍了拍阿豪的肩膀。
阿豪倔强地扭过脸,不想回应他。
聂苍昊知道他在气什么,就温声解释道:
“我不杀詹理斯的理由,你应该很清楚。他若死了,就是我和安然之间永远都拔不掉的刺。安然喝了他很多血,他若死了指不定对她的心理和生理造成什么样的影响。”
“我不想让任何人任何事影响我和安然的夫妻感情,更不能让她的健康埋下任何的安全隐患。”
“我答应在这里逗留三天,除了让安然高兴,其次想顺便摸一摸詹理斯的真实情况。假如他还有法力,肯定会施展出来。假如他黔驴技穷,我们以后也就不必再寝食难安。”
阿豪终于回过头来,目光迎视着聂苍昊,只问了一句话:“詹理斯给你喂食的血液,对你有影响吗?”
“有点影响,但控制不了我。”聂苍昊笃信地答道。
阿豪这才稍稍松了口气。“没有被控制就好,那白毛小子很邪门。”
聂苍昊沉吟道:“我试探了他几次,他都没有再施展法力。也许跟我推测的一样,他的法力有限。”
“如果他没有法力了,就不再是不可战胜的强敌。y国的教\父又如何,埃德温和布莱克不是都被我们搞垮了么!”
阿豪忍不住出声打断他:“你敢搞垮詹理斯?就不怕安然生气了!”
聂苍昊:“……”
这小子,胆子越来越肥。先是给他甩脑子,现在又抢白他!
看来他被催眠的这些天,这小子已经习惯替他当家作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