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莲问:“那也就是说你有没有怀孕,你自己也不知道喽?”
钟楚雅点点头。
还好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怀孕,而不是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现在的社会风向正在崩坏,把女生的放荡说成一种无所谓的事情,如果有男生敢质疑,就会变成直男。
这或许象征着女权的崛起,但实际上,社会还是男权社会。
女性的放纵是在现代形成的,而男性的放纵,却是在几千年前就形成的。
不知道爱情是不是在给人一个掩饰男女之间性爱的借口,反正爱情让人变得随便,并且不会用脑袋思考。
柴莲作为过来人,有些东西还是要给钟楚雅讲的,“这两天你先在家里呆着,等过几天,我在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看有没有怀孕。
如果真的怀孕了,你们两口子就赶快把婚礼给办了,如果没有怀孕,我就去劝你爸,他肯定会答应的,只是因为他自己过不去心里的那道坎,你看你生病了,哪次不是你爸最着急。
对于这种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先斩后奏,等你穿上婚纱,走上红毯了,再去跟他说,你看他答不答应嘛!”
钟楚雅抱着柴莲亲了一口,甜甜的说:“柴姨,你真好!”
柴莲满脸温柔的说:“虽然你不是我生的,但却是我养大的啊,在我心里,你跟小文没什么区别,你别小文还让人省心一些。
我以后老了,走不动了,还要让你来养我呢!”
钟楚雅拍拍胸脯,“放心吧柴姨,你老了就来跟我一起过,让老头子一个人过,看他哭不哭死,我把项文也接过来!”
保姆拿上来一瓶可乐放在茶几上,柴莲拍拍钟楚雅的头,“少喝一点可乐,这种东西对身体不好!喝完了就早点睡觉,女人啊最重要的是保养好皮肤,眼睛是别人的,容貌是自己的!”
说完,柴莲便上楼回了房,洗完澡再敷个面膜,督促钟项文休息之后,她也就休息了。
思念飞跃三个时区,两个相思的人儿,一边想念着心上人,一边坠入了梦想。
一夜无语。
第二天早上,张清言早早的起了床,因为没有抱着张晨曦睡,他昨晚上没有睡好。
王木兮与他同时开门,看着睡眼惺忪的张清言,“你怎么起来这么早?要去上班?”
张清言说:“我睡到自然醒了,姐姐起来这么早是要去上班吗?”
其实张清言比王木兮还要大,但他却跟着张晨曦一起叫王木兮姐姐。
王木兮说:“我八点钟上班,现在赶过去刚好!”
张清言说:“我跟你做点吃的吧,你现在过去时间也还有多余的,别饿着肚子上班,我先去做,你先洗漱。”
早上随便煮点面什么的就行了,再去做什么大鱼大肉有些来不及。
张清言煮了一碗米粉,这种米粉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粉,第一,它不是胶状的,第二,它不惧弹性。
这种米粉是用米做的,先是把米捣碎,碾成粉状,然后倒入适量的水弄成粘稠状,再然后贴在锅上烤,做出来之后有点像春饼的面饼那样,但又比其粗糙一些,柔软度是差不多的。
把做好的米饼卷起来,然后再用刀切,切得宽的就叫宽米粉,做得窄的就叫细米粉。
煮米粉很简单,放进开水里过一遍就熟了,再配上酸萝卜丝炒的瘦肉,美食界一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