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您老打住打住,别扯远了啊,我是问您真的记不得了?”
李子虽然不信这些,但是也觉得这里不同寻常,进来这里后确实感觉到背后凉飕飕,这老头还在这瞎说,他都快被带跑偏了。
“记不得”那人绞尽脑汁想了想,还是说这句话。
“那这样,如果你哪天记起那人的样子,一定要打电话到警局,这对我们来说太重要了。那我就先走了,别送,您坐您做。”李子觉得冷,他巴不得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唉,这找到了一点线索,却又断了,老大,你说该怎么办?”李子坐在椅子上发牢骚。身边的男人点了根烟,扯开领带,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忧愁。
“让一个人模糊掉对某人的面容这种东西还真不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八成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先回去吧。我让蒋四一去查查。”
“嗯”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连病人都不放过。这样的人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当然,方杻现在还不知道她心里恨得牙痒痒的女人是条蛇。
回到别墅里,方杻的不安情绪才有了好转。小别墅就是她的家,永远的避风港。
她知道以后的路一定更加难行,但是她会更加努力,守住这个温暖的家。
偏僻别院荒草丛生,破败不堪。
屋子里墙壁因潮湿的环境而生出霉菌,泛着斑驳黑点,一直延伸到墙顶,湿哒哒的地板踩起来黏腻滑溜。
“许久没来过这里,没想到变成这样了。”话音刚落,这里开始变得焕然一新。女人脱下高跟鞋,在光滑的地板上独自起舞,柔软的身体向柳条般随风摆动,沉醉在这潮湿阴暗之中。
男人低下头默默地站在她身边:将近五十年了,再次踏入这里时他的心情竟然平静到不可思议。
地上布婵婵痛苦的翻滚着,继而死死咬住嘴唇,胸口传来的疼痛使她格外清醒,阴冷的地板传来阵阵凉意,眼前是陌生的地方,抬眸间看到了两道身影,一男一女一站一座。
“你们是谁?”
虚弱的声音带着几分惧意,令女人感到欢愉,她喜欢听到这样的声音,多么弱小无助,不堪一击。
“这里,是地狱啊!小羊羔,你说我是谁?”女人俯身看她,伸手抚摸她的一双明眸大眼。布婵婵不适的眨眼,一抹猩红爬上了她的眉梢。混沌意识开始袭上心头令她疼痛难捱发出尖叫声。
“真是难得一见的好苗子。”声音柔媚不带一丝感情,“把她带到那里去好好的教教她。”
“是”男人半弓着身子把地上的布婵婵拉起来,毫不留情的拽着她进入一扇木门里。
红色半窝在舒软的皮垫上,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点水光,她开始轻笑,紧接着放声大笑,手指轻抚眼角滑落的泪。
别墅里蒋四一急火急燎的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先是喝了杯水,喘了口气,然后嘿嘿一笑道“川大大,方小妹,小爷我查到了一些东西。”
“你快说啊,四一大哥,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