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他,怎么她最近总是遇到这个讨厌鬼。
她这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川早就习惯了,只因她对谁都如此,他也不会计较。不过要是妄能对他和颜悦色一点,那他就该乐呵呵了。
“看来妄姑娘是被施了定身术,我这就想办法给你解开。”
他又对她抱歉笑笑,
“实在抱歉,刚刚下手太重,那恶人被我打得失去原形,可能没办法从他身上找到解咒之术,只好等你自行恢复了,不过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在这周围为你看守,你看怎么样?”
妄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就连脸上也没有一丝表情,这让她怎么回答,翻个白眼给他看?
川后知后觉,不禁笑自己真是个傻冒,她现在是没有办法说一句话的,自己却唠唠叨叨的询问她的意见,这不是惹人厌嘛。
“实在抱歉,一时忘记你没办法开口说话。”川讪笑,走到几米外的一棵大树坐下。目光一刻不离她的身上。
月色下女子如雕塑般立着,素色衣裳笼罩着一层光晕,像套上一层薄薄的纱衣般美妙。
令人目眩神迷,心驰荡漾。
这是他第一次对谁如此上心。从前不屑这些情情爱爱,只想敬职敬责的做好自己的事,不想其他,现在想来,是他还没遇到那个人。
妄长得正合他眼缘,清丽绝俗,身姿玲珑,美也娇也,这是川初见时对她的第一印象。再后来见识到她的为人更是欢喜。
已经僵持着三个时辰的女子手指微微动弹,川立刻跳起来走到她身边。
“妄姑娘”川只在一米外停下,依旧是关切的问她:“你还走吗?”
“嗯”妄眼眸中闪过一丝迷茫,声音清清冷冷略带一点鼻音轻哼出声。
大约过了几秒,她活动活动僵硬的肩膀,迈开步子,不料双腿还没缓过劲来,直直的跪到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川打手捞住了她,把她护在臂弯里。
妄慌忙推开他,一双眼都不知该往哪看,加上脸色微红,慌里慌张的像只小白兔一样柔弱无助。川心跳如鼓,面红耳赤的解释:“我我不是有意要冒犯你。”
妄不知是该羞恼还是该感谢他,提剑飞走了,徒留下还在愣在那里的人。
他这是误打误撞发现了她不为人知的另一面。一向清清冷冷的人害羞起来怎么如此可爱。
“呵,真有趣。”
从那之后川便时不时地冒出来,打破了她平淡如水的生活。
例如,她收服守护神时,这人就突然出现,一见到她就咧嘴大笑:“妄姑娘,在下有心与你结交好友,你怎么如此无情。”
再例如,她回到木屋时,还不知有人躲在她家桂花树上,她刚走到树下,就闻到一股香草味,只见一个白衣男子潇洒旋身落下,巍然立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