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为舒服吗,是不是手疼?”楚夜看到她这个样子,担心地问到。
她看起来忍得有点难受。
吴希言微微摇了摇头,她是很不舒服,但不是因为手疼。
楚夜看到她这个样子,更加担心了,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很正常呀。
“你怎么了。”
吴希言头简直埋进了膝盖里,低到不能再低。
她什么都不说,楚夜看着更加担心了,在她旁边坐了下来,然后搬正她的头,“言言,到底怎么了。”
她还是不说话,楚夜觉得她前面放着的杂志很碍眼,就伸手拿开,然后,他傻眼了。
吴希言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明明吃的是母乳,她自己坚持的,小孩子吃母乳好,可是却没想到今天晚上她爷爷把明明带回吴家了。
她会涨奶呀,手又受伤了,叫她怎么办。
气氛一下子尴尬到凝固,楚夜不自然地别开脸,显然,他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
对呀,他怎么把这个给忽略了,难怪刚刚吴希言听到明明去了吴家的时候会那么吃惊,原来是这样。
吴希言低着头,刚刚她想回吴家的,但是她衣服都还没换好,就涨奶了,这个样子,她怎么敢出去。
从楚家到吴家,少说也有大半个小时的路程。
楚夜脸红到不行,这种情况,真的很尴尬。
看吴希言的样子,她不仅尴尬,还很难受,那种涨痛,他是个男人,无法理解,但从吴希言的表情就可以看出来。
很不自然地干咳了两声,楚夜红着脸说到,“要不要我帮你。”
吴希言低着头,她手受伤了,没办法自己挤,叫佣人她也不愿意。
楚夜就在房里,如果她去叫佣人,别人会怎么想他们两夫妻。
吴希言比他好不到哪里去,应该说比他的脸更红,这多难为情呀。
“要不我把灯关了。”楚夜说着,声音沙哑,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幕,怎么忍得住呀。
吴希言抬起头,又迅速低下去,“不用。”
关灯了一片黑暗,这要怎么弄呀。
如果这样都没有感觉,那他就不是个男人了。
血管都快被撑爆了。
喉咙紧紧地,干干的,他沙哑着声音,“已经够百日了吧。”
这句话问了简直就是白问,今天是明明的百日宴,刚好够百日。
只一句话,吴希言就懂了楚夜的意思。
女人在分勉的百日内,最好不要同房,这样对身体不好,有些人不注意,但是有些男人会注意,因为他们会心疼自己的女人。
现在已经够一百天了,已经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