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直觉提醒他,在以后的日子里,这两个字将会像蜜蜂般环绕在他的周围,赶都赶不走!
李默不由得哆嗦了一下,这种直觉实在是太可怕啦!
想到这儿,李默赶紧拱手告辞,“既然许小姐已经醒来,李某还有公务在身,不便久留,就先告辞了。”
“嗯。”许娇容淡淡应了句,脸上有些微微的红。
看着李默离去的身影,她突然觉得,这个衙差似乎并没有印象中那么讨厌了。
李默出了许府,随便在街上吃了两个包子,就急匆匆的赶回了县衙。
衙门游廊里闲坐着几位衙差,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见李默进来,同时噤了声。
有位长脸黑瘦的衙差坐在人群中,不屑的斜了李默一眼,哼了声,“哼!听说某人近来威风的很呐,接连破了两个案子。啧啧啧,咱们老爷正在发愁选谁当捕头呢,我看啊,八成要被这小子给占了便宜。”
“我呸,”站在长脸衙差跟前的另一位衙差,立马不爽的朝地上狠啐了口,“哼,刚来个把月的菜鸟就想当捕头,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德行,配吗?!”
“哈哈哈哈哈!”其余的衙差跟着哄笑起来,齐刷刷的看着站在对面的李默。
李默知道肯定是自己出了成绩被人妒忌,可他现在还摸不清眼前这些同行的底细,就没有理睬,低着头快速从他们跟前走了过去。
“喂,听说了么?他可不是平调来的,而是吃了官司,被罚到这儿的!”有位矮胖的衙差指着李默的背影,低声说了句。
不过他的声音很高,很明显是故意说出来奚落李默的。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从来就不分男女。见有八卦可听,游廊里的衙差们纷纷支起了耳朵,打听起来,“哟,还有这出?赶紧的,快说说啊。”
李默停下了脚,他也一百万个想知道,自己占据的原主,究竟是个什么来历。
见李默突然停了下来,矮胖衙差反而不说了,从游廊条凳上蹦了下来,“一个个瞎打听啥,这可是机密,不可说,不可说啊!”
“去,一准又是你瞎白话。”众衙役纷纷冲卖关子的矮胖衙差竖起了中指。
见众人不信,矮胖衙差张开嘴,刚想说点什么,赵五就在游廊另一头喊了起来,“老爷吩咐升堂呢,都赶紧麻利点!”
见有了正事,大伙儿就不再插科打诨,急匆匆的都去了前堂。
两班衙役威严肃穆,手持杀威棒分立定;
县太爷不动如山,稳坐明镜高悬额匾下。
堂下,则跪着瑟瑟发抖的王癞子。
不等县太爷问话,王癞子就连声求饶,“县太爷,冤杀小人啦!你就是借给小的天大的胆儿,小的也不敢杀人啊!”
县太爷微敛凤目,用手帕捏起那枚指骨,示意王癞子看,“是么?只是这枚指骨,却实实在在是从你贩卖的肉糜中找到的呢。你该作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