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呵呵,那我来说好了。”魏豹说着转回身,刻意拔高了嗓子,“列位,你们阁里这位清荷,大家可知道她的来历?”
“管她什么来历?是好人家的女儿,谁舍得往这里送啊!”方才与魏豹对骂的红倌人朗声道,“清荷,我们不管你是谁,即便你才来没几天,也永远是我们的好姐妹!”
“没错!都骂咱们是千人枕万人骑的腌臜货,可那些作践咱们的,比咱们还要污浊下作。清荷,抬起头来,怕他作甚!”
“清荷,没有天大的难处,谁会来这儿啊!不要去想那些已经过去的破事,你被狗咬了,犯不着再去咬狗一口啊!”
“哟,你们倒是齐心啊。”魏豹嘲讽地笑道,“想不到窑姐也有情义,小爷倒是小看你们了。”
红菱白了魏豹一眼,冷声道,“只要是个人,都比你有情义,因为你就是个畜生。”
魏豹舌战娘子军落了下风,却仍是不肯放过清荷,一把推开李默,“让开,我弄死这个臭蹄子。”
李默不防,被推得踉跄了下,等稳住身形,魏豹已然箍住了清荷的脖颈,将她往楼上拖,且边走边恨恨道,“贱人,认了吧!我知道,就是你杀了我家哥哥!”
清荷咬着牙不吭声,挥手抓挠反抗。
奈何魏豹是男子,身形比她高大许多,她又受制在他怀里,脖颈动弹不得,只是盲目的抓挠着,根本对魏豹造不成任何伤害。
李默赶紧跟上,高声呵斥魏豹,“你把她放开!”
“放?哼!小爷这几日正遍寻不着她,原来她在这儿落了脚。肯定是我家哥哥先发现了她,反被她给害了。今日新旧账一块儿算,臭娘们,你不是最怕被人看么?小爷今天就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你舒坦舒坦!”
魏豹说完,就大力撕下了清荷的罩纱,露出内里的亵衣来。
“不要!”清荷低呼,浑身颤抖的像风中的树叶。
“不要?哼,人多才刺激,浪蹄子,小爷来疼你啦!”魏豹手里的动作不停,转瞬又将清荷的亵衣撕下,露出雪白的肩颈和粉嫩嫩的肚兜来。
只见清荷露着雪肌上,满布青紫的咬痕和猩红的抓痕。
痕迹还很新,应是刚留下不久。
魏豹指着那些咬痕道,“浪蹄子,你闷死不开腔是吧?这些咬痕哪来的?”
清荷咬死了不搭话,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大滴大滴砸在地上。
“不说是吧?小爷有的是手段让你说!”魏豹说着手上用力,将清荷的亵裤一并扯下,惊得众人失声怒骂,“真是无耻!快住手啊!”
李默离魏豹最近,却因为忌惮魏豹恼怒下将清荷推下楼,只能焦急怒斥,“魏豹,你当众羞辱清荷,简直是无耻之尤!想想你家中的女眷,若然她们也被旁人如此对待,你该如何自处?”
魏豹嘿嘿一笑,“我那不中用的爹娘早见阎王去了,而今哥哥也撒手西去,家中仅剩我一人,哪里来的女眷?”
“即便没有女眷,你也不该如此折辱与她。你这样做,让她日后如何做人?”李默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没人性的牲口,省得他给男同胞抹黑。
“嘿嘿,那也得等我先日后再说。”魏豹说着就将清荷大力半摁在楼梯上,一把扯下她最后那块遮羞布,伸手去撩自己的衣袍。
李默趁着这个当口,卯足了劲儿瞄准魏豹侧腰踹去,恨不得一脚踢断他的腰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