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脸被打的“啪啪”的。
虽然看出来他不大喜欢这群孩子,但她也不能就这么让他上楼去,她现在急需要一个助手。
“我要给他们每个人画一幅夸张的漫画肖像,但他们跑来跑去而且又要围着看,所以我想让你帮忙控制一下场面。”其实并不需要他做什么,按照眼下的情况来看,他只需要静静的坐在那就好了。
仅仅是这样,那群孩子就已经乖的不像话了。
冷冷的扫了那几个孩子一眼,封东时从旁边拽过了一把椅子,“凶神恶煞”的坐在小花身边,虎视眈眈的盯着几个弱小、无助又可怜的孩子。
就这样,因为有封大少爷的帮助,小花很顺利的搞定了送给他们的小礼物。
她将那些画一一给他们,结束课程之后她却没有像往常那样收起画具,而是又在画着什么。
封东时有些好奇,他凑上前去看,就见画纸上有一个大大的脑袋。
该怎么形容那幅画呢……
封东时觉得有点眼熟,很像挪威画家爱德华·蒙克画的《呐喊》里的那个小人。
有点扭曲,有点诡异。
“这画的是哪个小屁孩?”他泡了杯咖啡站在她身后,“这个长得也太丑了,跟个怪兽似的。”
说完,他还不客气的嗤笑。
小花仰着头望着他,一脸乖巧的抿紧了唇。
见她没回答,他喝了口咖啡,疑惑的扬眉,音色沉沉,“嗯?”
小花用画笔的尾端挠了挠额角,样子有些怯怯的,“这是……”
“怎么了?”
“……这是你啊。”难道他没看出来?
“咳——”封东时端着咖啡的手一抖,几滴黑色的咖啡溢出了杯沿,滴到了灰白色的地毯上。
这次换小花疑惑,“你怎么啦?”
指了指画纸上那个脸歪到天际的怪物,封东时的指尖都在抖,“这是我?我在你眼里就长这样啊?”
明显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质问,小花本来想摇头的,可随即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转的,居然十分坦诚的给他解释道,“不是啊,这是夸张漫画。”
“我只看到了夸张。”
“可我觉得其实还挺可爱的呀。”虽然跟他本人有很大的区别,但正是因为这份反差才让人觉得萌啊。
“……”
封东时灌了自己一口咖啡,强行堵住了自己的嘴。
这大概是他和小花相识以来出现的最大的一个分歧。
那是可爱吗,那分明就是丑吧。
按了下小花的头,封东时转身上楼,他觉得自己得静静,这两天接二连三的刺激有点多。
小花看着他的背影,画笔微端一下下的戳着鼻尖,陷入了深思。
封东时这两天有点不对劲儿啊……
抱着这样的疑惑,小花又默默的观察了他两天,暗暗开启了侦探模式,在家里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调查,不放过任何细枝末节的地方。
最后小花得出的结论是:封东时他,很有可能是早更了!
俗话说的好,医者不自医,小花觉得他极有可能是自己没有意识到这个情况。
于是某天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聊天的时候,小花见气氛不错,铺垫的也差不多了,便清了清嗓子脆生生的来了句,“封东时,你是不是压力太大,提前进入更年期了?”
封东时:“……”
真的,这大晚上花前月下,她不说句“我爱你”之类跟他表白也就罢了,居然煞风景的说他早更了。
他差点被她这句话给当场送走。
这晚的夜和之前小花“晃”他的那天一样静,静到小花听到了封东时咬牙的声音。
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
“那个……我这是关心……”
“我没有那么大的心理压力。”顿了顿,封东时的语气有些不大自然,“倒是身体压力比较大,你要不要也顺便关心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