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们就开始四处的‘干活’,可是收获真的算不上丰富,至少和一夜暴富差了很远很远,只是能赚些小钱而已。
郭强说了,他们挖过的最肥的墓,不过就是一个小七品官儿的墓,赚了3000多块钱,一分下来,每个人才几百块钱。
郭强不甘心,他是跟别人去盗过墓的,是见识过的,他发疯般的想找个肥墓!
就是这个时候,老杜提醒他了:“二娃子,你还记得那年不?”
“哪年?”
“咱们乡不是有一次砍竹子吗?乡里人都知道,在那一次挖出来一个墓,光看见那小半门了,都有大半个人那么高,你觉得呢?那是不是‘肥肉’?”
听到这里,郭强一拍脑门,说到:“看我糊涂的,咋就把这事儿忘了,那绝对是个肥墓,肥得不能再肥的墓!咱们就去搞它了,搞到了,这一辈子都够了!”
于是,就是这样,郭强一伙盯上了饿鬼墓!
那一片自从把坟地迁走后,原本是要在那里修乡镇府的,无奈那里以前是坟地儿,乡上那些官员想着膈应,在那里修了2栋烂房子之后,就停工了。
这多少年了,还是2栋烂房子立在那里,连个守着的人都没有,偶尔会有流浪汉去住一晚上,条件上来说,实在是得天独厚,郭强等不了,在商量完这件事情后,他决定两天后就动手。
两天后,郭强几个人果然开始动手了,他们不是什么技术流派,关于盗墓,只有郭强多多少少懂一些,他们的做法很粗暴,大概定一个位置,去挖一个洞,然后就直接爆破。
这种做法其实就专业手法来说,是十分危险的,可是郭强他们哪里懂这个?
那天估计是郭强人品好,也估计是有点别的原因,总之那古墓真的被他们给捣鼓出来一个洞,他们成功的进去了。
说是进去,但是一进去,他们却被彻底吓住了,因为他们出现的位置是一条长长的走廊。
郭强打着手电,有点发懵,他念叨了一句:“这是个啥啊?这墓室不就是2个耳室,一个主穴吗?咋整了一个走廊出来了?”
这就是他们被吓住的原因!
他们没见过啥大墓,包括郭强出去跟人跑了2次,看见的也不过是‘房间’多点儿,哪有一出来就站在一条长长的走廊里的说法啊?
“二哥,这墓我看有些名堂,不然我们走吧?”最后一个下来的蒋药猫儿,一进这里,就被吓住了,他比郭强几个人细心,手电一照,就发现这个走廊太邪性儿,主要是雕的东西太邪性儿。
全部是些青面獠牙的小矮个子,这都不说了,间插着还雕着一副似笑非笑的脸,看了就让人心里发毛。
说起来,其实尸体他们是不怕的,干这行,骷髅架子都见了几副了,也就那么回事儿,可是这里,仅是一条常常的墓道,就让他们心里发毛了。
面对蒋药猫儿的意见,憨牛不说话,他在队伍里就是一个不说话,只跟着大部队走的人,郭强吐了口唾沫,想说些壮胆儿的话,终究没说出来,他心里比谁都明白,其实他们几个人就是‘乡下把式’,跟真正盗墓专业户比不了。
只有老杜,他点了支烟说到:“几个大活人,难道还怕不会动的死人?墓地里就怕个毒气儿,机关啥的,我们下来之前,放了会儿气,你看烟都能点上,说明没啥!至于机关,那么久了,有个屁的用,怕啥?”
郭强望了老杜一眼,心说,明明是老子教你的,你倒好,反过来,用来教训我了。
但就算这样想,郭强还是没有反驳老杜啥,他知道老杜,家里有个傻儿子,他为着自己的傻儿子打算,一心想多弄点儿钱给傻儿子。
至于他自己,咋也放不下那个一夜暴富的梦!
“老杜说的是,来都来了,哪有退下去的理?墙上这些鬼画符,咱们不去看,走吧。”郭强也是个果断的人,短时间的害怕情绪调整过来以后,他一咬牙,做了决定。
他是这个小团队的头头,既然已经下了决定,别人也不好说啥,只是就在几人整理了下东西,整准备出发的时候,蒋药猫儿喊了一句:“等等,还是把这个分给大家都带上我比较放心。”
蒋药猫儿分给几个人的,是黑狗血,他认为这个东西最是辟邪。
郭强也没反对,一人一小包黑狗血揣着了,然后几个人就打着手电走在这长长的走廊。
墓道里面安静,几个人也没有说话的兴致,就只剩这脚步声在墓道里回荡,显得很是压抑,几个人都努力的不去看那墙上的浮雕,只是有时难免眼角的余光扫过,心里就会纠结一下。
走了大概6,7分钟,蒋药猫儿停下来了,他不肯走了,他是这样说的:“二娃儿,不是我多想,是这条墓道真的邪性儿,走在这里,就跟有无数双眼睛盯着一样,你知道我是做阴阳的,我对这个感觉特别敏感,二娃儿,我不走了,我不想为了这点钱丢了命。”
其实这种感觉郭强也有,只是他是头头,胆子也大,横着一口气儿,他努力的去忽略这种感觉,可蒋药猫儿那么一说,他心下犹豫了。
望了一眼憨牛,憨牛就说了一句话:“我也感觉有人盯着。”
“老杜,你呢?”郭强问了一句。
老杜不说话,咬了一下牙,忽然就朝蒋药猫儿冲了过去,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拳头:“你他娘的搅屎棍是不是?老子千辛万苦干了一年,没找几个钱,好不容易遇见一只肥羊,你就一直在那儿披披(罗里啰嗦),你就是存心和老子过不去,你看不起老子有个傻儿子是不是?”
蒋药猫儿原本就是个脾气软弱的人,面对老杜忽然那么劈头盖脸的一顿打,哪里敢还手,只得抱着脑袋缩一边儿,嘴里不忘鬼哭狼嚎般的叫着。
郭强心里一阵儿烦躁,也说不上为啥,反正自从进了这个墓道,一种说不出的负面情绪一直影响着他,他吼了一句:“憨牛,把老杜拉着,蒋药猫儿,你也别嚎了,在这里嚎着不吓人吗?”
憨牛最听的就是郭强的话,当下就去拉老杜,老杜也不知道为啥,脾气今天晚上那么爆,憨牛去拉他,他竟然不买账,几人挣扎间,贴着墙壁,却无意中发现其中一面墙动了。
郭强的手电光正好打在那里,当然看见了这个变化,他大喊了一句:“你们他娘的别闹了,有门道,有门道了!”
郭强说有门道,一般都是在摸到东西的时候,忽然在这个时候喊到有门道,大家都愣住了,几个人停止动作,傻愣愣的看着郭强。
郭强也不解释,拨开几个人,直接去摸那堵墙,发现那堵墙陷进去了两寸,这是一道石门!
“来帮忙!”郭强喊了一句,另外三个人也顾不得闹了,立刻手忙脚乱的来帮忙,郭强毕竟不是专业盗墓的,就是一个半调子到不能再半调子的人,说起来基本算外行了。
他哪里明白,真正的好东西根本不可能出现在走廊的暗门后面,那里如果不是机关,那么就是普通的陪葬室,或者是岔道儿,反正啥都有可能,就是不可能有好东西。
石门其实是沉重的,但是由于这道石门不大,几个乡下汉子比城里人有力气多了,还真就把他推开了。
这个暗门只有半人高,按照老规矩,郭强率先钻了进去,一进去,他就倒吸了一口凉气儿,他喊到:“快进来,我们绝对发财了。”
他喊了这一嗓子,其他几个人激动了,纷纷钻了进来,一看全部都愣住了。
这是一间小房间儿,就10个平方左右的样子,贴墙的一溜儿摆着一排排小罐子,手电光一打,就把这个房间看透了。
房间不奇怪,按说罐子也不奇怪,但郭强为啥说发财了呢?原因就是因为地上的罐子。
这些罐子的样子,有点奇怪,是呈鸡蛋型儿的,下面是个碗型,上面盖个盖子上,盖子上密密麻麻的有很多小孔,像熏香炉似的。
在手电光的照射下,这些罐子都反射着迷人的金属光泽,仔细一看,上面还雕着些奇奇怪怪的字,原本字是红色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年代久了,已经有些褪色。
郭强不懂历史,压根不知道,历史上就没出现过这样的金属器型,盗墓的一般都明白如果事出反常,就必有妖异,绝对不会去动那些奇怪的东西的。
可是郭强不懂历史,却认得金子,从那迷人的反光来看,他认为这里摆了一屋子的金罐子!
金罐子啊,就算不是古董,不也发财了?
房间里面安静,就只剩几个人吞口水的声音,他们完全没注意这间小房间里的诡异浮雕,更没有注意他们的头顶上,当然还有一个诡异的地方就是那些罐子上都有一个大些的凸出的孔,那些孔连着墙上的管子。
那些管子貌似也是金属物,也反射着迷人的光泽,郭强他们哪里知道那是做啥的?
几个人早就疯狂了,老杜语调颤抖的问到:“其它地方不用去,以后再去,光这些个罐子拿出去卖,都发了,郭强,二娃,你说墙上那些管子我们用不用也给撬走啊?”
郭强正在打开几个帆布包,准备招呼大家装罐子,听着老杜的话,他深吸了一口气儿,说到:“这管子要是金的,也值钱的很,我先看看有多长,不难弄的话,我们就给撬走。”
说话间,郭强就把手电光打在了墙上,可是一看到墙上的浮雕,郭强的脸色就变了,这都他娘的些啥啊?
墙上刻了一大堆缠绕在一起的虫子,生怕不够生动似的,还抹上了白色儿,一看就跟真的虫子一样,然后这些虫子貌似在互相吞噬,越来越少,越来越少,到最后就只剩了一条虫子。
郭强有些想吐,这些虫子就跟蛔虫似的,样子还特别狰狞,看起来又恶心又凶,强行忍了忍,郭强把手电光打在那金属罐子上,却不想那金属管子是那么的长,一直绵延到墙顶。
其他人也都在观察,这几乎是五个罐子就共用一根金属管子,这金属管子的数量不少了,要都是黄金的,恐怕光是这些管子都值大钱了。
“他娘的,倒地有多长啊。”郭强看到这管子已经到了墙顶了,都还在绵延,他打着手电光,终于注意到顶墙,他发现这些管子原来都朝着顶墙,看不到头!
为啥?只因为那些管子全部伸进了顶墙的一个大罐子里面!
“郭强,看见没?顶上还有个大罐子,那么大,得值多少钱啊?”老杜激动的声音都变调了。
这也怪不得他,地上的罐子就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而头顶上的罐子竟然有人脑袋那么大!
“我看见了,再想咋弄下来。”郭强的确看见了,他总觉得这墓室的东西有些古怪,跟他看过的那些陪葬品不一样,但是在金子的诱惑下,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
沉默了一会儿,郭强开口说到:“憨牛站最下面,然后我骑你脖子上,然后再把蒋药猫儿弄上来,蒋药猫儿你去抱那个罐子,我看了一下,它就是那些管子支撑在上面的,稍微动一下就能拿下来。”
郭强的观察确实仔细,这个罐子虽然高悬于墙上,但事实上,都是那些绵延而上的管子从下面支撑的,金子的硬度又不高,只要稍微扭动一下,摆脱了一根管子,这个大罐子就能拿下来。
说干就干,这几个开始在这件有些诡异的小房间里玩起叠罗汉,好在这房间不算高,蒋药猫儿上去,不用站起来,就是坐在郭强脖子上,都能够到那个罐子。
“老牛,撑得住不?”郭强夹在中间,有些难受,可他真担心憨牛撑不住。
“还行。”憨牛话不多,不过他说还行,就意味着没有问题。
“蒋药猫儿,你倒是快点啊?”
“别催,马上……”蒋药猫儿也在上面努力着。
大概过了5分钟,蒋药猫儿终于成功了扭曲了一截管子,把它扯出了罐子。
“行了,行了!”蒋药猫儿高兴的大喊,只要扯出了一根管子,其它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我知道成了,你他娘的也别把口水滴我衣服上啊。”郭强也高兴,笑骂到。
“谁滴了口水?”蒋药猫儿的语气有些莫名其妙,他是高兴,也喜欢金子,可又不是对着脱了衣服的大姑娘,他没事儿干嘛流口水?
不过,蒋药猫儿这句回答,让老杜涨了心眼,他打着手电一看,原来是蒋药猫儿手里拿着的那根管子在滴水!
随着老杜的灯光,大家的目光都望向了那根管子,特别是郭强,一看之下,差点摔下来,那管子里哪儿滴的是水啊?血红血红的分明是血!
有啥血,经历了那多的岁月,还不干的?郭强的脑子麻麻的,一下子想到了很多的可能,他颤抖着手,去摸了一下滴在身上的血,然后用两个指头搓了一下,再闻了一下,一股怪异的,刺鼻的味道传来,这不血腥味儿,说不清楚是啥。
几个人都分外的沉默,包括胆子最大,闹得最凶的老杜,郭强使劲定了定神,说到:“蒋药猫儿,继续弄,我闻了一下,这不是血,把东西弄下来我们就走。”
蒋药猫儿答应了一声,此时他也是骑虎难下,能有啥办法?如果说没看见这些金子,他还能一咬牙离开,看见了,哪儿还舍得?
几个人沉默着,房间里只剩下蒋药猫儿抱罐子,弄管子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反正蒋药猫儿,郭强,憨牛身上都弄了不少那种红色液体后,蒋药猫儿终于把罐子给弄了下来。
罐子摆在中间,几个人面色复杂的盯着那个罐子,它雕刻是如此精美,虽然没人知道雕了些啥,它的金属光芒也是如此如此的诱人。
这个罐子是盖着的,几个人也不想去打开,没那个心情,因为头上的管子还时不时的会滴下一点儿红色的液体,‘啪嗒,啪嗒’的声音,让人听了不舒服。
“装东西,我们走人。”郭强吩咐了一句,几个人就开始四散开要装东西。
可这在这时,那个大罐子里发出了一声怪异的声音,那声音似乎是鸡叫,又似乎是虫叫,总之听起来非常的不舒服,让人毛骨悚然。
“啥东西?”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蒋药猫儿,他的身子一下缩成了一团。
老杜一闭眼睛,当没听见,往帆布包里塞了一个罐子,才说到:“管它啥东西,把东西带出去再说。”
“不行啊,万一我们带上去不好的东西咋办?那可是要死全家的。”蒋药猫儿声音都变调了。
好像是为了配合蒋药猫儿似的,在很远很远的深处,又似乎是在地底下,传来了一声笑声,是女人的笑声,那声音很空洞,跟没感情似的,回荡在这墓室,让几个汉子都差点没吓死。
郭强吐了口唾沫,他一紧张就这样,可好歹他还有急智,他说到:“老杜,蒋药猫儿是对的,我们不能带莫名其妙的东西回去,刚才……刚才那声音”说到这里,郭强也有些害怕,他稳了好久,才说到:“刚才那声音离我们挺远,还不用怕,只是这个罐子,你们说咋整?”
人的贪欲有时是不可理解的,郭强一问,大家就沉默了,他们舍不得不带,因为不要看只大那么一些,古董这东西,有时候可不是用大多少,重多少来衡量的,大一些意味着更多的,加倍的钱。
沉默了半天,老杜再次咬了一下牙,说到:“我们4个大男人怕个屁,这么小个罐子能有啥?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只要不是鬼,老子一脚踩死它。”
“万一是鬼呢?”蒋药猫儿说这话的时候,身子都在颤抖。
“屁,你一个药猫儿还不晓得啊?是鬼的话,我们现在还有命在?”老杜恶狠狠的说到。
“我一个药猫儿,就是晓得点儿忌讳和辟邪的方法,我哪儿晓得其它的。”蒋药猫儿小声的念叨了一句,至少老杜这话他听进去了,没那么怕了。
“开来看。”憨牛也难得说了句话。
“就这么办。”郭强也发言了,说话间,他和另外几个人把铲子抓在了手里,开罐子的工作就交给了憨牛。
憨牛是个贼大胆儿,也不推辞,往手心里吐了两口口水,搓热了手心,把他那蒲扇似的大手就贴在了罐子上。
刚一放上去,那罐子竟然动了两下,那怪异的叫声再次响起。
这一次,那声音响起不再是一下就完了,而是连续不停的叫着,几个人脸色都不好看,相对来说,只有憨牛稍微镇定些,他在自己包里摸了摸,戴上了一副牛皮手套。
这是憨牛的标准‘装备’,因为棺材里的东西基本都是憨牛去摸的,可年月久了的棺材里啥东西没有?老鼠,蜘蛛,蜈蚣……更可怕的万一棺材里躺着个僵尸,给人一口呢?
所以这软牛皮的手套挺好用的。
戴上手套以后,憨牛的胆气儿仿佛也壮了一些,他冲众人使了眼色,众人也冲他点点头,憨牛就喊了句:“开了。”然后就毫不犹豫的去使劲开那个罐子盖儿了。
那罐子盖说真的,很紧,憨牛使了老大的劲儿,脖子都憋红了,才听见‘哐当’一声。
罐子打开了,因为用力过猛,那实心的半截滚到了一遍,憨牛手里就拿着一个满是空洞的盖儿。
“也没啥嘛。”郭强心说,可下一刻,他就看见一个白影从那罐子里爬了出来。
由于看得不真切,郭强把手电光打了过去,下一刻,他看见了虫子。
“是条虫子!”郭强吼了一句,大家随着他的手电光看过去,不就是一条虫子吗?
跟墙上浮雕的一模一样,那种肥嘟嘟,软绵绵,跟蛔虫一样,可是比蛔虫狰狞百倍的虫子。
但就算它长成怪兽,这几个汉子也不会紧张了,虫子,乡下人见得还不多?
这时,虫子已经完全爬出了罐子,又是一声怪异的叫声,大家却也不怕了,一条虫子叫上天去了,还不是一条虫子?
“憨牛,拍死它吧。”郭强松了口气儿,轻松愉快的说了一句,摸了一下兜,郭强甚至准备点支烟。
憨牛应了一句,提起他的铲子就走了过去,准备一铲子拍死那虫子。
也就在这个时候,奇异的事情发生了,那虫子跟蛇一样的立起了半截儿身子,连续不断的朝着憨牛嘶鸣。
这叫声真真的让人烦躁,那副立起身子的模样,更加的狰狞。
郭强看得心里一阵儿乱烦,吼到:“憨牛,拍死它。”
可憨牛跟没听见似的,动也不动,那神情恍惚的紧,郭强看得憋火,直接自己提着铲子就上了,也就在这时,那虫子的头忽然就朝向了郭强,对着郭强嘶鸣了起来。
这下郭强终于体会到了憨牛的感觉,他觉得那虫子对他一叫,他就全身动不了,感觉自己的思维都要停顿了,脑子一片空白。
许是虫子朝着郭强叫,憨牛的压力减轻了许多,他大吼了一句:“这虫子有古怪,一叫就让人恍惚。”
这时,蒋药猫儿憋不住了,他胆子不大,一把抓出黑狗血就朝着虫子扔了过去,他懂得不多,他就知道这虫子邪性儿,黑狗血别的没用,但就是辟邪。
‘啪’的一声,袋子里装的黑狗血一下就洒了出来,在扔的时候,蒋药猫儿就把袋子捏了个口子,加上冲击力,这袋子也就裂开了。
那黑狗血洒了那虫子一身,虫子不叫了,一下子软了下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