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人脸上此刻神『色』还显平淡,但心中早已经是惊叹连连,自己出手也是全力,并无丝毫保留,可眼前两人只是初时有些慌『乱』,立刻便镇定了下来,实属不易。
白衣人心中电转,但手上却没有一刻停息,仍然在催动流光剑,那剑光凌厉,破空之声也凄厉,听上去让人不寒而栗。
慕圣和南宫玉环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却全无惧『色』,只有无尽的柔情和蜜意,便如春阳一般。
南宫玉环微微一笑,含媚带俏道:“慕哥哥,我有一曲落花落,舞来给你看看。”
慕圣宠溺一笑道:“好啊,阿环你跳的最棒了。”
两人说此话时就当白衣人不存在一般,当真是情到浓时恨不得天下人都死光了,只剩下他们两人。把白衣人气得冷哼一声,要不是这白衣人练得是无情剑道,本就『性』子寡淡,非被两人气出『毛』病不可。
南宫玉环嘴中唱道:“落花落,落花纷漠漠。绿叶青跗映丹萼,与君裴回上金阁。影拂妆阶玳瑁筵,香飘舞馆茱萸幕。落花飞,燎『乱』入中帷。落花春正满,春人归不归。落花度,氛氲绕高树。落花春已繁,春人春不顾。绮阁青台静且闲,罗袂红巾复往还。盛年不再得,高枝难重攀。试复旦游落花里,暮宿落花间。 与君落花院,台上起双鬟。”
南宫玉环歌舞一起,可也是怪了,一时间漫天瑟瑟萧杀之气,都化成了郎情妾意的春意缠绵,那流光剑的冰冷杀气,被漫天飞舞的落花阻挡消融,终不能前进一步。
慕圣赞道:“环妹妹你的歌舞太棒了,不如我也来和一曲吧。”
南宫玉环笑着应道:“那敢情好,我还从来没见过你歌舞表演呢。”
慕圣汗道:“我只是『吟』唱,不是歌舞啊。”
南宫玉环笑道:“那也好,我等真听就是。”
白衣人气道:“你俩是把我当死人是吧,还又唱又跳的。”
南宫玉环冲白衣人做了个鬼脸道:“我们要真把你当死人就不会又唱又跳了,谁见过给死人还又唱又跳的?”说完转头对慕圣说道:“别被他扫了兴致,你快唱吧。”
慕圣舞剑『吟』唱道:“一气回元运,恩含万物深。阴阳造端数,天地发生心。 有信来还逝,无私古到今。和风激遗畅,南转入薰琴。”
南宫玉环听了不由赞道:“你这诗好,将春风春气说的一丝不差,可不就是恩含万物深,无私古到今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