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师父前几天应该受了委屈了吧?”
马车上,木棉摸着谢若宁的小脸蛋爱怜的说道。
瞧瞧这孩子,几天没见,都瘦了一小圈了。
刚才木棉看见自家师父失踪,谢若宁被谢府的一大群人簇拥着出来,便大概能推测出一些事了。
本来就不难猜,再加上她师父尴尬得避而不见,估计是劝服不了自己的亲人,感觉无颜见她这个徒弟了吧?
唉,自己师父这么一个要强的人,怎么她的亲人就没一个争气呢?
木棉看着谢若宁消瘦的脸蛋,脑补了不少画面。
谢若宁虽然受了点点委屈,但是和以前比起来,还真没感觉有多少委屈的。
至少得了实惠。
比方说,她得了四套新衣裳。
比方说,她得了两套新头面。
可不是以前借给她的那种,也不是那种不适合她年纪风格的那种。
都是新打造,京城最新流行少女款的。
虽然是最便宜的那两款,可也好啊!!
不用自己花钱的,过了明路的,可以正大光明戴了出来的!!
说真,因为便宜,所以简单。
那些首饰里,她还真的挺喜欢这两款的!!
那是人穿衣服,戴首饰。
小姑娘,要啥华服,要啥太过复杂的首饰啊,年轻那就是资本!!
你说她长得漂亮,有啥衣服和首饰是驾驭不了的?
因此,她笑着摇了摇头,然后指了指自己的发簪和耳环。
木棉见了,在心里叹了口气,小师妹就是年纪小,单纯,经历的事少,别人对她一点点好,就能让她笑这么开心的。
太可怜了,希望裘大夫能把小师妹治好吧!!
裘大夫是镇南王府常年供奉的大夫之一,医术本来就不差。
后来治好了一个“瞎子”,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的。
好些人上门来求诊,所以裘大夫也很忙碌,一般人还真预约不上。
她们到的时候,裘大夫出门帮人看诊去了,等了半个时辰,裘大夫才回来。
本来木棉的意思是让裘大夫稍稍休息再看。
她也知道,裘大夫这些日子特别劳累,裘大夫去表示,医者父母心,先看病吧。
裘大夫是先让谢若宁张大了嘴,然后又询问了秋霜很多问题。
也看了之前那些大夫所开的方子,等他把了脉然后过了良久才道,
“当年谢姑娘应该是受到了惊吓,晕倒在地的时候,磕着了脑子了。
要不然,光是惊吓怎么可能会吓得说不出话来的。
我看谢姑娘眼神清晰,刚才写字时,思路也是正常的。
说明不是失魂或者吓傻一类。
脑子落地的时候,估计是形成了血块,那血块有可能压抑住了某些影响谢姑娘说话的功能,所以导致谢姑娘无法说话了。”
“那是不是血块消除了,她就能恢复说话了?
这么长时间,那血块还没消除吗?
那要怎么样才能消除那血块呢?
也用针扎吗?”
木棉赶紧问道。
裘大夫给那个失明的人恢复视力,就是用针扎好的。
虽说看东西有点模糊。
不过年纪大了,视力本来就会受影响。
只要不影响日常生活就好了。
所以,木棉觉得,针扎应该能扎好吧?
“理论上是这么说的,可脑子里的东西,我们也不能打开来看,所以……
或者要扎几针,之前,我给老许就是扎了几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