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地你还有留着?留了多少?”
纪一帆很是好奇地问道。
之前听谢若慎提过,谢若宁手里,还有,但不多了,就四块地了。
以后他们兄弟姐妹一人一块,老了能做个邻居互相照顾啥的。
可现在看来,明显不是啊。
这家伙留了估计不是一手啊,留了好几手啊。
听听刚才人家的话!!
纪谢氏在一边听了侄孙女的话,又瞟了眼纪一帆,很是无语。
人家的家底会告诉你,你当谢若宁傻吗?
有的时候,真不想和人家说,这是自己的孙子,虽然也确实不是。
不过,叫了自己这么多年的祖母,也是有感情的。
你说在皇太孙身边多年,就一招半式也没学会?
这侄孙女别的地方,确实傻呼呼的,不太懂所谓的人情世故。
可是,在银子这方面,那是有特殊爱好的。
光看人家不显山露水的,赚了这些家底,就知道了。
九千两,呵呵,别说谢家长房和二房了,整个东府,一下子要拿出九千两的银票,估计都是有点难度。
可人家呢?
纪谢氏打赌,谢若宁一下子是可以拿得出来的。
只不过,人家不想拿出来罢了,想藏拙。
会藏拙这点还是夸赞的。
但是侄孙女,你还是露家底了哦!!
谢若宁接收到纪谢氏的打量,心下一惊,便知道,好像自己有些锋芒毕露了。
因此便讪笑道,“就这么一块了,要不然,我不是都拿地来换了嘛,呵呵。”
别的地倒是有,可那都是良田,自己想来种粮食,然后供应自己的铺子的。
这样以后田多了,能够形成良好的循环。
虽然大量进货,还是要找别的商家。
可至少,不会被人完全地掐着脖子。
皇太孙笑了笑,用一种我懂的表情,看了谢若宁一眼。
然后才道,“我和一平就不去了,多谢表妹,你这份情,我记在心里了。”
“啊?不去?”谢若宁听了,“大吃一惊”的说道。
她呢,也是明白皇太孙不去的原因。
但纪一帆……
“表哥,你们不去,我很担心我哥啊,你和他相处时间长了也知道。
他这人吧,特容易冲动,特单纯,又特别好骗。
别人只要待他一点点好,他都能把心剖出来给人家看。
倘若我哥一人去吧,会不会有危险啊?
听人说,金翎营哪儿,也挺危险的,本来是想着,你们三人一起,我也能放心你们照顾他。
我哥哪里有一帆表哥这么机灵。
为人处事更加没有一平表哥你这么厉害。
这你们不去,我哥会不会被人骗了,还帮着人数银子啊?”
谢若宁有些忧心忡忡的说道。
要知道,前世害谢若慎的凶手还没抓出来呢。
虽然江陵王世子和堂兄受到了所谓的惩罚。
可是,随着兄长年岁增长,她都有点想流口水。
有的时候在想,倘若谢若慎不是自己兄长就好了。
所以啊,万一去了金翎营,别人看上兄长怎么办?
要不要想个办法,丑化下兄长啊?
比方说全身涂黑?或是晒得更加黑?
古代可也是讲究以白为美的。
倘若兄长再晒黑点,说不准人家就瞧不上兄长了?
其实这几年来,谢若慎已经有些晒黑了。
谢若宁有意识的让兄长大白天,太阳很猛的时候也去操练。
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一过了冬天,他又会白回来……
要嘛给他哪里点颗大痣,或者搞块胎记印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