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羽的压迫之下,白静倒是安安分分了几日,没有再想着怎么去招惹赵赟,但更多的是因为,这段时间赵赟去了观明殿,她在天问界遇不着。
其次,在天问界待得日子久了,白静在岐山的那些散漫的习惯暴『露』无遗。
教导他们的莫长老,鉴于白静第一天的表现,原本对白静还是有着几分的信心的,总觉得白静不像传闻中那么糟糕,还是可以好好教导的,可谓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被白静气到几番不顾形象大骂之后,也就看得很平常心了。
不就是不来上早课嘛,正好减少了和其他同学之间的武力交流;不就是上课看话本嘛,省得她总提出一些有违伦理的怪问题;不就是上实践课的时候,总不知跑哪睡觉去嘛,眼不见心不烦,蛮好。
相对于白静的各种自我放纵,白羽是真的认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真的和赵赟较劲上了,反正白羽这段时间不屑和白静一道,俨然一副导师们最喜欢的学生的模样,每天不是上课,就是泡在天问界的藏书阁内。当然也有可能,白羽想通过自己给岐山挽回一点形象,毕竟白静丢的颜面太多了。
所以在白羽不鸟她的这段时间,白静给自己找了一个新的盟友,就是隔壁的沈丛,怎么说他俩也是一个喝过花酒的交情,当然这个盟友也未必是自己愿意的。
沈丛陪着白静再一次逃课,为了防止被抓,也不敢待在房间里,在天问界不知道哪个角落里找了片草地,两人舒舒服服地躺着。
白静也不闲着,翻看新买的话本,书里面男主的撩妹手段真是啧啧啧。
沈丛就没有白静这么淡定了,这些天他就没想明白,白静好歹也是岐山的少主,怎么行为做派就这么的与众不同?连他这般最重礼教的魁星阁弟子都被带得连课业都敢逃了。
沈丛叹了口气,道:“让先兄啊,你和来仪真不是师兄弟?”
白静一边看话本,一边应了声,默认了,白静知道她和白羽看着不像,但事实就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