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三五成群的进来,嘴里议论纷纷着。
“你们听说了吗,菊花倌来了一个倾城绝色,今儿晚上是他的**之夜呢,好多人商贾官员都去了。”
“哎,你信他们就有鬼了,之前不是也吹嘘说来了一个倾城绝色,还夸夸其谈,说什么色艺双绝,结果呢,别说牡丹倌的头牌比不上,只怕连牡丹倌的小倌子都比不上。”
“你说的这事,我也知道。但这一次不一样,听说有几个客人喝醉走错了路,意外看到了他,啧啧啧,你都不知道,那些客人当场就被惊艳,他们马上让手下回去拿钱,说是今晚一定要拍到他的初夜。”
“切,这都是谣言。”
“不是谣言,咱们方城县令的儿子也在其列呢,他们也回去取钱了。”
那人依然不相信,摇摇头就想离开,不远处却传来一声声大喝,“让开让开,挡到我们的道,万一耽误公子拍到酒公子的初夜,你们担当得起吗?”
“呀,这不是李公子的贴身管事的吗?来来来,里面请,我们酒公子的初夜竟拍马上就开始了。”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
“那人好像真是李公子的手下呢,难道这是真的?”
“不管真的假的,咱们也进去凑凑热闹,反正咱们也不亏。”
“走走走。”
一瞬间,街上的男人纷纷往菊花倌而去。
有不少想去牡丹倌的客人,也纷纷转向菊花倌。
接客的小倌们笑得合不拢嘴。
他们菊花倌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菊花倌里莺歌燕语,纸醉金迷,一个个染着醉态的男子或搂着年轻的小倌,或搂着年轻的姑娘,极尽调戏,淫靡的味道充斥整个大堂。
高台上,几个相貌清秀的男子翩翩起舞,动作柔媚,舞姿诱人,丝竹之音缭绕整个菊花倌。
可客人们不买账,不断嚷嚷着。
“酒公子呢,酒公子在哪儿,快让他出来。”
“就是,谁稀罕看他们跳舞,每天都是那几曲舞,你们不腻,我们都腻了。”
“关键是,每次都是那几个人,也不知换些新鲜小倌,菊花倌买不起雏倌了吗?”
一个喝醉的贵公子啪的一声,把手里的酒杯狠狠砸掉,怒吼道,“老子来这里,是看你们这些丑八怪的吗,马上把酒公子喊出来,再不出来,老子拆了你们菊花倌。”
“酒公子,酒公子,酒公子……”
诺大的菊花倌全是抗议的声音。
高台上的小倌心里很不是滋味。
能来菊花倌的个个都是绝色,他们怎么就成丑八怪了?
就算他们的姿色比不上牡丹倌的人,在方城也是拔尖的儿啊。
高台上的小倌们跳不下去了,眼看鸨爹使了一个手势让他们下去,众人纷纷退下,在心里把那些客人骂了千万遍。
鸨爹又惊又喜,眼眶忍不住红了。
这种热闹的场面,他多少年没有看过了?
当年最出名的头牌蓝公子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这种盛况了吧。
鸨爹笑道,“大家别急,酒公子马上就出来了,鸨爹有几句话要说。”
“说什么说,你个丑八怪,赶紧滚下去,别浪费我们的时间。”
“就是,我们大老远的,又不是来看你这丑八丑的。”
有些急燥的客人甚至朝着鸨爹扔东西,鸨爹也不生气,反而继续笑道,“既然你们那么想看酒公子,那就先让酒公子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