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倒是不怎么介意喝酒不喝酒的问题，就是有些觉得不合适罢了。

倒也没说什么，最终商量了一下后，二人选了一份来自法国的上等果酒。果酒是那种晶莹剔透的壁色，看着就十分甜美。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人也算是彼此熟悉了。

起码名字是知道了，毕竟以前就在微信里聊的那么多了，度过最初的尴尬后也就熟络了起来。

妹子叫张萌萌，今年二十一岁，比方寒小了两岁。也在度大学，家里是祖传的道法家族。

对于这个名字方寒只是尴尬的笑了笑，毕竟真人名字跟微信上那玄清散人的名号差距有点大……方寒这样的反应也正常。

饭局之上，方寒先是请教了许多不懂的灵异知识，在张萌萌侃侃奇谈中方寒放下了原本的心理不适，因为不论是在危险还是现实，当自己出现差错联想的时候，张萌萌都会用稚嫩的表情对他进行严厉训斥与指导。

从这样的态度上不难判断出，只要不牵扯到妹子自小钻研的玄学道法，其他的时候妹子完全就是一个小妹妹。

训诫了几次……，见方寒脸色有些难堪，张萌萌喝了一口果酒，语重心长的言道：“看你对这些很感兴趣，记住……在这种事情上，绝对不影响行将他错，一旦走错一步，代价就是十分惨重的，若是自己还没什么！就怕你的事主无辜的身边人跟着受牵连。哎……”

说道这里，张萌萌眼神缥缈的看向窗外，让方寒心中没来由的感觉一沉。从妹子的神色中不难看出，妹子是经历了许多惨痛教训的吧？不然也不会如此……这妹子是个有故事的人。

“你上次打听僵尸的事情做什么？”

正谈的郑欢，张萌萌的一句询问突然出现，让正给张萌萌倒酒的方寒本能的一愣。

因为在此刻他似乎从张萌萌的眼神中看出了几分严肃与欲言又止，看着意思张萌萌肯定是想跟自己说一些关于僵尸的重要事情吧？起码人家就这性格，把心里情绪表达在了神色上。

除了在灵异方面的专业知识上张萌萌显的有些难以相处外，方寒觉得这个妹子还是很能给他轻松感的，起码城府不是那么深吧。

带着这样的想法，方寒沉吟了一下，编造了一个小谎言。

没办法，总不能直接把系统全部交代出来，说僵尸血是自己人物目标之一啊。

“就是最近产生的一个想法！现在鬼怪之类的我是见识过了，就是好奇僵尸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方寒的话语一出，不知怎么原本神色平淡与他相处融洽的张萌萌嘴角漏出几分讥讽的笑意。略带深意的询问道：“见识过鬼怪了？嘿嘿！恐怕不止吧？看你周身灵气流转，还有隐隐妖气透出，只见过鬼？”

张萌萌的话语一出，方寒神色一变！他万没想到自己身上的气息张萌萌竟然也能感觉的到？这对于方寒来说可是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

不大……是因为张萌萌似乎只是随口点点自己，不小……是因为这家伙能感觉到别人的气息？难道也是西门静那种的气劲修炼者？

而且还知道自己身上有妖气，那么鬼气她感觉到了吗？自己身上的鬼差令牌她感觉到没有吗？说实话……经过这么长时间的了解，吸收了杂七杂八的知识后，方寒总觉得道家的修炼功法跟那些内功功法好像是一回事，但是又好像不是一回事，起码方寒不认为最近街道上那些进行气功表演，长枪刀子都砍在咽喉却毫发无伤的气功大师，对自己身体沾染上的鬼气妖气有什么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