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拉尔夫斯接过康斯旦丁的酒瓶丢在地上,再递过去康斯旦丁一瓶开好的威士忌。
“哈哈哈,康斯旦丁,我就喜欢这感觉,跟你喝酒,就是这么痛快的事,我忍不住了,我必须告诉你,你知道,憋在心里,很不舒服,我必须告诉你,我爱死你了,爱到屁股里。”
拉尔夫斯激动地说,两腮的肥肉一颤一颤,像两只肥硕蹦跳的红兔。
“拉尔夫斯,你是不是醉了?拉尔夫斯。”
康斯旦丁警惕地问道。
“没有!没有!我醉了,才是怪事……现在才刚刚开始,派对才开始……我跟你说,伙计,你醉了我都还没有醉,我天生就是喝酒的蠢蛋。”
拉尔夫斯嚣张地回答康斯旦丁丁,又左顾右盼了一会儿,才十分可惜地叫道:
“就是少了点东西?”
“什么东西?”康斯旦丁好奇地问道。
“女人!”拉尔夫斯含着酒气,大声地喧哗。
“滋滋滋!”
烤箱不断发出烤牛肉香味的声音,听到这声音就知道,牛自身的脂肪热出动物油,在红红的牛肉上激烈地沸腾,油把牛肉煎直焦红焦红的,把外面的肉烤焦了,里面的肉也熟了,嫩了,咬一口,外焦里嫩,好像裹着面粉炸出来一样。
“唔唔唔!该死的,这么好吃。”拉尔夫斯塞着满嘴烤牛肉嘟囔。
“爱伦斯堡公牛?”
康斯旦丁根据牛肉的嫩滑爽口的肉感,猜测地问。
“除了爱伦斯堡,没有哪里的牛肉值得我牵挂。”
拉尔夫斯头都不抬,塞着牛肉地肯定了康斯旦丁的猜测。
“咚咚咚!”
威士忌酒瓶如同漏水的木桶,空了就丢掉。
“嘭!”
烤箱再爆响。
拉尔夫斯手脚麻利地打开烤箱,浓浓的烤肉味顿时如水般溢出来。
“噢,噢噢,太他·娘的赞了。”拉尔夫斯长长的睫毛,兴奋地眨着,又招手,招呼:“伙计,过来,过来,这里,这样吃,才爽极了。”
说完,拉尔夫斯用小刀割下一块烤牛肉,用小刀扎出来,吹了吹,边“哇啊哇啊”地叫,边咬,热气从烤牛肉里爆出,油溢出来,沾在香肠般的嘴唇。
康斯旦丁走过去,也抓着一把小刀,不过,康斯旦丁是一片一片地割,不像拉尔夫斯一大块一大块咬。
“来,再为快乐干杯!”拉尔夫斯举起酒瓶。
“砰!”
酒瓶碰酒瓶。
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一同“汩汩”地仰头豪饮。
“要不要来一条?”拉尔夫斯灌了威士忌,再问。
“我自己来。”康斯旦丁拒绝拉尔夫斯的好意。
“康斯旦丁,不用这么客气。”拉尔夫斯热情地说。
烤箱的热气已经散去十分之五六,还有余热维持牛肉的热烫。
康斯旦丁稳稳地,用力地割下一大块牛肉。
随后,拉尔夫斯大手大脚地使用小刀如同使用铁铲一样,没几下功夫,拉尔夫斯抱着一条牛蹄啃。
这有些滑稽,看着就像一头肥猪在啃牛蹄。
“拉尔夫斯,你这样下去,只会更肥的。”康斯旦丁调侃而道。
“肥?”拉尔夫斯愣了一下,笑着说:“无所谓,康斯旦丁,你知道吗,男人只要有钱,女人都是一个样子,包括她的心。哈哈哈,有钱就是伟大,就是真理。我的主,你说是吧。”
拉尔夫斯似乎笑得很豪迈,很开朗。
康斯旦丁却从这道道笑声里,感受到暗藏的一些沧桑。
拉尔夫斯是借着酒劲,表现自己的不在意,肆意人生。
一旁的康斯旦丁知道,拉尔夫斯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或许是,拉尔夫斯被女人伤害过,不然,他怎么从来都是这么藐视女人。
当然,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会有一两个秘密,可以是猥琐,可以是阴暗,可以是苦涩,可以是心酸,各种各样,数之不尽,就是不可以说出来。
“伙计,来,继续,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东西。”拉尔夫斯笑完了,举起酒瓶,说。
“砰!”
康斯旦丁默默地举起酒瓶,毫不犹豫地碰了碰。
很用力,然而,威士忌的玻璃瓶也不赖。
拉尔夫斯和康斯旦丁举着威士忌碰瓶。
很快,三箱威士忌只剩空瓶子。
酒劲正在头上,还没有结束。
是的,拉尔夫斯还有酒。
还是威士忌。
拉尔夫斯红赤着脸,马上说道:
“伙计,等我一下,马上给你惊喜。”
康斯旦丁微微点头。
拉尔夫斯放下小刀,脚步着急地上去楼上。
那上面的威士忌才是最猛的:第八号威士忌。
这些喝完的威士忌都是普通的,才四十二度左右。
第八号威士忌,七十五度。
第八号威士忌是所有威士忌中最贵的,这就明白拉尔夫斯为什么把它放在床头。
硬的武器是手枪。
第八号威士忌号称是软的武器,杀人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