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旦丁话一出,弗克朗山的顿时脸色苍白,满目都是恐惧,浑身颤抖,似乎在做噩梦。
狼人在凯撒里德大陆是一个禁忌,因为传说中,每当圆月之时,狼人都会狂化,然后吸食人血。
这导致狼人是赏金猎人的猎物。
“没事的,没事的,弗克朗山,我只是问问而已,对你没有恶意。”康斯旦丁拍拍弗克朗山的肩膀说。
“康斯旦丁先生,你怎么知道。”弗克朗山害怕又警惕地问。
如果康斯旦丁是赏金猎人,那么绝对死无葬身之地。
此时,康斯旦丁只好把旧铜山·杰克的事告诉了弗克朗山,只不过改了一个版本。
康斯旦丁告诉弗克朗山:我只是路过与你爸爸相逢,然后,你爸爸病重了,他委托了这个事给我,他把他的钱委托给我,拿来给你。
“我爸爸呢?不可能他还活着,我亲手埋的。”弗克朗山难以置信地问,没有先问钱。
这一点疑问,与康斯旦丁一样。
“死了!”康斯旦丁没有解释那么多,只是简单直接地说。
“死了?死了。”弗克朗山·杰克失落地喃喃。
旧铜山·杰克不是一个好父亲,但总比是孤儿强多了。
康斯旦丁不用再问了,事到此时,也明白了。
弗克朗山带着康斯旦丁到了一个低矮,杂草丛生的山。
“就是这里了,康斯旦丁先生。”弗克朗山指着一处矮矮的微微凸起来的土堆说。
“这里?”康斯旦丁有些疑惑地问道。
“嗯,我不敢立墓碑,刻墓志铭,所以只做了一个小记号。”弗克朗山解释原因。
康斯旦丁不需要再问,弗克朗山继续解释:
“我怕他们挖了我爸爸的坟墓。”
弗克朗山说的依旧是那帮混混。
“原来如此,弗克朗山,你能不能再打开?”康斯旦丁说。
“打开?”
“对,打开这个墓。”
“嗯,好吧。”弗克朗山迟疑了一下,勉强地答应了。
“那我们回去拿铁铲。”弗克朗山建议地说。
“不用了。用这个。”康斯旦丁指着树枝说。
康斯旦丁把树枝折下来,削尖,两人开始挖起墓。
土越堆越高,坎越来越大。
很快,到底了。
只是,没有旧铜山·杰克的尸体。
没有。
什么都没有。
“弗克朗山,你确定是这里。”康斯旦丁拿着树枝,望着不深的坑,说道。
“对啊,没有错,康斯旦丁先生,怎么会没有。”弗克朗山·杰克也糊涂了。
看来,那个就是旧铜山·杰克。
只是。
他怎么还活着?
看来,又得回去一趟才好。
不,不能去,不能再牵扯进去了。
到处为止。
康斯旦丁。
有些东西,还是勿近为善。
康斯旦丁不断思考着,权衡着,最后停住向下探索的脚步。
到这里,康斯旦丁还是决定不掺和进去,便说:
“可以了,弗克朗山。我们把土埋回来。”
“嗯,好的。”
弗克朗山微微点头应道,再和哥康斯旦丁又把土推回去。
埋比挖快。
三分钟左右。
挖开的坟墓再堆好。
“噗噗噗。”
康斯旦丁拍掉手里的污土,用一种严肃的语气嘱咐弗克朗山:
“弗克朗山,记得,今天的事不要跟任何人说,知道吗?不然,你会有危险,也不要企图想要去好奇探索,知道的越少,你才越安全。”
弗克朗山被忽然严肃起来的康斯旦丁给吓着了,反应过来,再沉重地点点头,回应:
“我知道了,康斯旦丁先生。”
虽然弗克朗山是肯定不会说,这关乎到他的生命,但康斯旦丁先生亲口的叮咛,让他心暖暖。
“那好,弗克朗山,等下我把你爸爸的钱给你,你可能需要换一个地方。有可能,他们一定会报仇的。对不对?弗克朗山。”
康斯旦丁望着弗克朗山,给了一个建议。
“康斯旦丁先生,我那个,那个,能不能……”弗克朗山没有听到一笔横财而忘形,反而有事相求,不好意思说出来。
“什么事?弗克朗山。”康斯旦丁望着支支吾吾的弗克朗山,心里有了个大概,但这是不可能的。
“我能不能追随您。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康斯旦丁先生,我就是想报答您的恩情。康斯旦丁先生。”弗克朗山说着,赶紧地解释,他怕康斯旦丁误会他觊觎着康斯旦丁的什么。
“没事的,弗克朗山,不必要说报答,这是小事一桩,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放在心上。”康斯旦丁拒绝道。
“可是,康斯旦丁先生,我……”弗克朗山欲要说出口,越是说不出来。
“好了,弗克朗山,我们走吧。”康斯旦丁摆摆手,不想在这件事情纠缠不清。
弗克朗山还想争取一下,但只能无奈地跟着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带着弗克朗山去了摩亨银行,把钱转过去,再嘱咐一些事,就回去了。
康斯旦丁坐在电气轨车上,闭着眼睛,自己告诉自己:
以后,这事就跟我无关了。
这件事到此结束了。
什么旧铜山·杰克。
什么弗克朗山·杰克。
与我无关了。
上帝会保佑你们。
我们是陌生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