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午后。
西蒙斯公寓。
第八层。
808号。
康斯旦丁检查一遍手枪,圣地哥亚匕首,白色透明液体,确定没有什么问题,都配带好。
康斯旦丁走去落地镜子前,里面依然是一个禁欲系的硬汉。
“窸窸窣窣!”
康斯旦丁整理一下衣服的边角,摸了一下寸头。
还是老样子。
这样也好。
岁月就是不悲不喜。
康斯旦丁心心念道。
一切都准备好了,康斯旦丁走到歌莉娅旁边,蹲下来。
“歌莉娅,我走了,还有,别睡太久,多多活动,不然,会长胖的,女孩子太胖了,很麻烦的。”康斯旦丁吻了歌莉娅的脸颊。
“喵!”
歌莉娅温柔地呢喃。
“吱!”康斯旦丁关了门,下了楼。
开始了,任务开始了!
…………
天空低低矮矮,阴阴沉沉,压抑不已。
阴风怒吼,有的树枝的积雪,被吹落。
康斯旦丁穿着黑色的西装,黑色的斗篷,走在热那亚街。
热那亚街,一如既往地灯红酒绿。
康斯旦丁穿过令人沉沦的诱惑人的热那亚街,低下头,走进低矮的门,走到吧台。
“你好啊,康斯旦丁。”摩亨左热情地招呼而道,他在康斯旦丁进来的时候就发觉到了他。
“你好,摩亨左先生。”
康斯旦丁看着摩亨左·罗达越老越矍铄,仿佛是返老还童。
“怎么样?还是老规矩,要不要来一杯,我请你,最好的威士忌——第八号?”摩亨左问道。
“噢,谢谢,我现在不是那么想喝。”康斯旦丁知道这是热情款待,不是瞧不起的蔑视,所以,康斯旦丁撒了一个谎,康斯旦丁不想给别人解释自己的三条自我法则。
自我法则:
第一条,不靠近女人。
第二条,早睡早起。
第三条:不做无意义的事。
随随便便地喝酒,在第三条法则里。
“其他的,也可以,我摩亨左对于老朋友,从来不吝啬的。”
摩亨左停下手中的动作,看着康斯旦丁诚挚地说道。
“不是这个意思,摩亨左先生,我知道你是诚心诚意的,这不用质疑,只是,我真的不想浪费它。”康斯旦丁解释道。
“摩亨左老头,他不领情,让我拉尔夫斯来。”
一道响亮的声音从门那里,穿梭过来。
紧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黑色身形挤进来。
拉尔夫斯走到吧台,刮了一阵风。
拉尔夫斯的耳朵不能以常人的耳朵看待,这么远,这么吵,都能听的到,太奇怪了。
“康斯旦丁,让我来。”拉尔夫斯笑着看着康斯旦丁,嘴巴是对摩亨左动动。
“这没问题。”摩亨左是一个会做生意的人,他没有因为拉尔夫斯突然冒出来,感到意外,反而又是真诚相待般地对拉尔夫斯说。
摩亨左放下手中拭擦的酒杯和软布,用一个干燥的酒杯倒了第八号威士忌。
“咚!”
一杯大啤酒杯的第八号威士忌放在拉尔夫斯面前,上面浮着方方块块的冰块。
“谢谢,摩亨左老头,你这人还是不错的,要不是老了点,必须和你称兄道弟。”拉尔夫斯接过威士忌,大声说道,然后不客气地,“汩汩”地大饮。
康斯旦丁抬起左手,看了一下手表。
很显然,拉尔夫斯来早了。
“你今天有些不正常。不是吗?拉尔夫斯。”康斯旦丁调侃而道。
不知道这段时间,拉尔夫斯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这么准时,甚至还早了些时间。
“康斯旦丁,别急,等会儿。”拉尔夫斯对康斯旦丁说完,再对摩亨左喊道:“摩亨左老头,三瓶第八号!”
“好的,拉尔夫斯。”
摩亨左走去酒架上取下三瓶第八号威士忌。
摩亨左左手夹着两瓶,右手拿一瓶,转过身,走过来,放在拉尔夫斯面前,说道:
“拉尔夫斯,这里。”
“谢谢,摩亨左老头。要不要来一根?”
拉尔夫斯把第两瓶八号塞进衣服里,留一瓶在桌面上,抽出一条雪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