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很久。
康斯旦丁紧合的嘴儿微微一松弛,幽默风趣地自言自语:
“既然是选择,固然风险是存在的,看在上帝老人家的份上,别有太大的惊喜。”
“走吧。”
“伙计。”
“瞧瞧它长什么样子,说不定有拉尔夫斯喜欢类型的女人。”
康斯旦丁权衡之后,决定进去探索。
“咚咚咚!”
康斯旦丁弯曲着两根手指敲敲门,尝试地探索。
声响几乎没有声音。
说明很牢固,石门的石板也很厚。
“这么硬,看样子,是敲不烂的。”康斯旦丁趴着说,一时陷入僵局。
里面太窄了,窄得不能掉头。
康斯旦丁没有鲁莽地继续动手动脚,而是观察着,过了一会儿,低声说:
“试试能不能推开。”
双手顺势按在石门上,微微用力往左推。
“呼啦!”
手一下滑过去,门纹丝不动。
石门太滑了,如同抹了玉米油一样。
“呵!”
康斯旦丁被自己弄起的尘埃扬地打了一个呵气。
难以置信,给人感觉很沙的石门,竟然这么滑。
“不行吗?再来一次。”
再次观察后,康斯旦丁再次按着石门,用力向左推。
结果。
还是不行。
石门就像树长根一样牢不可动。
康斯旦丁又往右,也不可以。
不管怎么尝试,石门岿然不动,稳如磐石,没有动摇。
沉寂之后,猛地。
“嘭!”
一声中度的撞击声。
这看起来很鲁莽,却是康斯旦丁再三思考后,猛地一拳捶去的结果。
果然。
石门仿佛瞬间有了一丝松动。
但无济于事。
这远远不够。
“还是不可以。”
康斯旦丁知道是肉在动,不是石门在动。
“嘭嘭!”
两次试探地快速撞击,时刻关注着门的四周,与头的周围,有没有坍塌的迹象,如果有,立刻停住这种带有野蛮性的动作。
很幸运,除了震动的声波,和一些灰尘振飞,没有想象的糟糕。
“嗯?好像有动的迹象。”
康斯旦丁打了两拳,石门似乎不再固然不动。
“嘭嘭嘭!”
康斯旦丁忙不迭地出了一个连环拳,如同狂风骤雨一般打在石门上。
石门终于摇了一下。
这一下,足与可以喝一杯威士忌,庆祝一下。
“动了,这是真的。”康斯旦丁平静地说。
石门如同委屈地眨了一下眼睛。
康斯旦丁立刻停下手,眨着长长的睫毛,再想:
这样不行。
力度不够。
嗯……
或许,可以用腿的爆发力才可以。
对,可以这么做。
这算不上暴力,希望不要坍塌。
只是,这么狭小的空间,不能转身看着石门。
如果石门开了,那一瞬间发生什么事,我无法预料。
这有些棘手。
确实叫人为难。
该怎么选择?
康斯旦丁静止十分钟后,还是决定准备退出来,换脚在里面。
康斯旦丁认为即使是发生什么事,也一样跑不了。
想清楚后,便开始行动,爬到可以周旋过来身体之处,再慢慢爬进去。
“嘭!”
脚碰到了石门。
“嗯,到了,上帝保佑!”康斯旦丁习惯地祈祷,这是一种文化的耳濡目染。
不过,这里实在画不了正正经经的十字在胸前,有些别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