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还是看医生,或许,这是生病了。”
…………
“咔。”
锁好了门。
康斯旦丁转过头,看着隔壁邻居,地上没有了人影,轻声细语:“应该没有死,否则,今天看到的就是一具尸体在地上。”
康斯旦丁撇了几眼后,慢条斯理地走下楼。
他拿着存折,准备去教堂领了赏金,顺路去中央大道,摩亨银行找李诺雅。
一身整齐干净的西装,配着铮亮的皮鞋,挺发优雅的走到楼下去。
走到二楼转角处,便听到漂亮新来的女房东,邦妮亚的问候:“早上好,康斯旦丁先生。”
这么早?
真是奇怪的女人。
康斯旦丁不认为邦妮亚小姐跟故去的波娜太太一样,有特殊的癖好。
不会的,毕竟这么年轻的女孩,除了贪财外,其他的都不会特殊。
女人一般都是早睡晚起,传说是什么美容觉,这样能使皮肤不衰老。
而邦妮亚这么早,不是爱美女孩的行为。
这才康斯旦丁小吃一惊的原因,难以相信还有这么勤快的女孩子,很快,又迅速恢复过来,微笑着,很绅士地说:
“早上好,邦妮亚小姐。”
康斯旦丁一袭白衬衫搭黑色西装外套,慢条斯理地走下来,一米八八的身高,如同帝王企鹅文雅。一股隐隐约约的禁欲气息,萦绕周身。整个人,温和,梦幻,神秘。
气质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特别是禁欲系男人,最是有魅力,如同一瓶未开封的成年老酒,醇香浓厚。
此时的邦妮亚,正在目不转睛地,直盯盯地看着康斯旦丁。
邦妮亚的眼睛,有些怪怪。
男人可以好色女人,同样,女人也可以好色男人,上帝没有规定女人必须要当一个温顺的小绵羊。
“邦妮亚小姐,你怎么了。”康斯旦丁看着没有再说话的邦妮亚,不由地一问。
噢噢噢,该死的。
邦妮亚回过神,暗骂道,不自觉地捋捋头发,再说:“康斯旦丁先生,早啊。”
邦妮亚似乎忘记了已经打过招呼了。
怎么了?
康斯旦丁不知道房东要做什么,只好莫名其妙地点点头。
过了一会儿。
康斯旦丁言归正传地问道:“邦妮亚小姐,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邦妮亚听到康斯旦丁问这个,不禁整个人精神起来。
这问得正中下怀。
邦妮亚再次光明正大盯着康斯旦丁说:“康斯旦丁先生,也没有什么,就是来收房租,你要半年付,还是一年付。”
原来,这才是邦妮亚来这么早的目的,收房租。
康斯旦丁哭笑不得,暗道:果然无利不起早。
“半年。”康斯旦丁想了一下,再回答。
“好,等我一下。”邦妮亚说着抽出钢笔和纸,在纸上计算着。
过了一会儿。
邦妮亚才盖上笔盖,递给来她写好字的字,愉悦地说:
“康斯旦丁先生,一年12个月,半年6个月,6×2600便币=便币,也是1560德币,你是给德币还是便币,还是支票。”
邦妮亚故意慢慢地说,尤其是那几个数字咬得特别清晰,声音说得特别的重,特别的清晰。
“德币,只是,现在吗?”康斯旦丁别过脸,说道。
“是的,康斯旦丁先生,就现在。”邦妮亚毫不客气地回答。
“等我一下。”康斯旦丁说完,转身走上去。
“会的,康斯旦丁先生,我很乐意等你。”邦妮亚热情朝着康斯旦丁喊道。
康斯旦丁只好折回去,走去储物室,打开保险柜,拿出三袋500一袋装的钱袋。
康斯旦丁拎着钱,走下去,在楼梯上,就看见那张恶徒般的脸。
“来了。”
远远地。
邦妮亚如同一个店家招呼客人般说道。
“这里有1500德币,再加这些,应该够了,你数数。”康斯旦丁把钱袋递过去,又递过去六十德币。
“好的。康斯旦丁先生,我会回去慢慢地数数。”
邦妮亚一把接过三袋德币,再说。
之后,递给去一张手写单子。
康斯旦丁接过单子,选择性地忽视邦妮亚。
钱袋子还没有递过去,邦妮亚已经伸出手,并夺过三袋德币。
这比拉尔夫斯,有过之无不及。
邦妮亚拿着钱袋,眨着狡黠的眼睛,说:“康斯旦丁先生,水电费一年结一次,到时候,我会给你打折的,打折。”
邦妮亚有意把“打折”这个词汇重复一遍。
康斯旦丁不喜欢拉尔夫斯,同样,也不喜欢女版拉尔夫斯,所以,完成了这件事,也没有什么心思多说,便说:
“谢谢,邦妮亚小姐,如果没有什么事,那我就走了。”
“这么着急,康斯旦丁先生,我还想和你喝一杯。”邦妮亚假装惊讶地说。
“谢谢,以后有空再聊。邦妮亚小姐,我走了,再见。”
康斯旦丁知道邦妮亚没有什么其他的事,便说着,便挥手走出去。
“再见。”
邦妮亚挥着手,回应着,然后掂掂钱袋子,德币互相碰撞着,发出悦耳动听的声音“叮叮”。
邦妮亚一脸享受。
康斯旦丁走出西蒙斯公寓,仿佛一只大雁飞过,被邦妮亚拔了毛。
“这绝对是拉尔夫斯的女儿,绝对是。”
康斯旦丁不断地拿拉尔夫斯和邦妮亚做比较,两人竟是这么吻和,相似,都是一样贪财,一样脸皮厚,一样相同的气质。
不知不觉,康斯旦丁到了电气轨车站点。
“当当当!”
“当当当!”
远远地,蒙蒙的远处传来电气轨车摇响铃铛。
一辆笨重黝黑的电气轨车,牵着长长的导线,徐徐而来,从灰蒙蒙里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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