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房租不贵。
卡丽顿酒店差不多位于都德林街的中间位置。
康斯旦丁走进去,一个两眼发黑的男招待便问:“晚上好,先生。”
康斯旦丁看着这个黑眼圈这么黑的男招待点点头,话也不说话地上去了。
这叫气势。
以气势压人,也要看人而来。
男招待蒙圈地望着康斯旦丁上去,不止地想:好像没有见过这个人,似乎没有见过。
但康斯旦丁镇定自若地,已经上了楼。
男招待看着康斯旦丁穿着这么整齐划一的西装,像一个有钱佬,也不敢去问,怕问错了,得罪了,吃不了兜着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干脆,男招待摇摇晃晃头,不再多想。
男招待没有多想,如果是一个有钱佬,怎么会来这么低级的酒店,显而易见,不是一个很有钱的有钱佬。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往往会对的。
多管闲事,有可能不经意会把自己送上天。
“咚!”
“咚!”
“咚!”
康斯旦丁左手放在手枪的范围,慢慢地走着。
不一会儿,第二层楼到了。
201。
202。
203。
204。
康斯旦丁静静地看着,默念着,走到204号房,侧过身,避开门镜,左手握着手枪,用右手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过了一分钟,门没有开。
“没有吗?”康斯旦丁喃喃,不确定地疑惑。
康斯旦丁再把耳朵附在门上:
嗡嗡嗡,只有耳朵的嗡嗡响,没有走动声。
似乎,真的不在。
康斯旦丁不敢肯定,因为对方也是一个是杀手,对于谨慎,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这才是不敢肯定的原因之一。
“咚咚咚!”
“咚咚咚!”
康斯旦丁再次敲门。
过了十分钟。
门没有动静。
“没有人。”康斯旦丁这次肯定阿肯笛·路易不在。
既然不在,那么只有等!
等,在里面等,在对面等,在酒店外等。
在里面等,需要打开门,这个风险太大,会引起其他的注意力,不合适。
在对面等,这个可以,等下把它租下就可以。
在酒店外等,这不合适,人来人往,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力。
综合比较,在对面等。
思索,权衡利弊后,康斯旦丁作下决定。
看了一下,204对面的房间是209号房。
康斯旦丁记下209号房,折下去。
“你好,先生。”男招待小心翼翼地问候。
“209号房,来一间。”康斯旦丁开门见山地说。
“不好意思,先生,209号房,有人了。”男招待礼帽地,又战战兢兢地回答。
讨好有钱佬,说不定有一笔不错的小费,这是有前例。
“嗯,知道了。”康斯旦丁不解释地走回去了。
男招待黑眼圈更重了,这是怎么回事,一脸茫然,想要追上去,但卑微的社会地位,让男招待产生卑微的,自卑的心理,再加上这不是自己的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索性不再过问。
得罪人的例子,在服务行业里,从来没有少过。
男招待曾经见过清洁工被打的鼻青脸肿,仅仅因为在早上十点钟敲门搞卫生这件事。
没一会儿,男招待无精打采起来。
夜还长着,该来的总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