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你是说这个吗?不不不,这个不能说,这是亵渎主,不过你可以过来这里看看。”
阿道夫指着圆桌上,用黑色的丝绸盖着的神秘东西,慷慨大方般地说。
诱骗?
陷阱?
康斯旦丁极目远望,从远至近,再次不漏任何一点地方地观察,包括墙壁上的昏黄灯光的电灯。
除了诡异之感,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双脚不落水,摸不得到大蚌。
这句耳熟能详的新里徳谚语,康斯旦丁怎么可能不会不知道。
再三观察后。
康斯旦丁还是小心翼翼地走向圆桌旁。
一步。
二步。
三步……
越靠近这个古怪的圆桌,心越不安。
距离圆桌时三四步之近时,康斯旦丁的眼眸一收缩,好像眼睛直视太阳一样刺激。
康斯旦丁立刻顿住脚步,却也看到了圆桌上有三张照片。
这三张照片都是死人。
照片的人物被红笔画了一个叉号,这三张照片是:天才发明家爱比尔·莫德;狼人旧铜山·杰克;勇士路亚·哈德里。
就在这时候。
阿道夫的眼睛忽然如同鞭炮般一响,“砰砰”,双眼流出血泪,大叫起来“啊啊啊啊啊!”
一幕恢恑的场景,乍然而起。
“噢,不——!”阿道夫大叫后,大喘气,如同受到了什么惩罚一样。
康斯旦丁急忙后退,远离阿道夫·亨森·金,后背惊起一层细细的冷汗。
直到痛苦的吼叫停止后,阿道夫才平静下来。
“你怎么了,阿道夫先生。”康斯旦丁把心中的强烈的疑问压制,先问候阿道夫,又无时无刻地防备着。
“谢谢,只是出了一点小意外。”
阿道夫双眼流血,恢复之前的阿道夫地说道。
好像,那个温和儒雅的阿道夫又回来了一样。
康斯旦丁又说:“我来了,阿道夫先生,可以揭开那个黑色丝绸吗?”
阿道夫抬起紧闭的双眼,不知道看不看见,说:
“很抱歉,这个不能让你看。对了,你是谁?”
我是谁?
怎么回事?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为什么一个人有这么多人格。可是,阿道夫先生不像是病人。
看样子,问他也回答不了,还是赶紧问问这个问题。
康斯旦丁想到这里,没有回答阿道夫的问题,而是忍着震撼,指着照片,企图想获得一些答案,用一种平静的声音问:
“是你杀死了他们?”
“不是,是主杀死了他们。”阿道夫用很冷漠的声音回答。
听着,声音极其冰冷,很像冬天结冰的铁块,但也是一个不错的回答。
“你为什么要杀死爱比尔·莫德?”康斯旦丁知道,阿道夫的主不会那么轻而易举说出来的,所以,还是尝试问一下照片的疑问。
“他发明了电灯,他有罪,他让众生脱离黑暗之主,背叛了我的主,他是异教徒,我恨不能用火烧死了他。烧死他。烧死异端,净化他的灵魂,维护主的荣耀。”
阿道夫没有隐瞒地说回答,像一个狂教徒的咆哮,眼里的血泪不知不觉变成了一种绿色。
“可你不正是使用着他发明的电灯吗”
康斯旦丁指着昏暗的黄光灯问,悄悄地记下黑暗之主这个名字。
“不,不,不,这不是,这是主赐予我的。”阿道夫陡然一转,再次咆哮起来。
康斯旦丁暗自摇摇头,这是一个狂教徒,已经没有了理智,成了恶魔了。
人与恶魔只有一线之隔。康斯旦丁知道,恐惧产生宗教,他所谓的主,无非利用人们对黑暗的恐惧来达到信仰膜拜,这是传教的伎俩之一。
“那旧铜山·杰克?”康斯旦丁趁着这个“阿道夫”还正常一些,赶紧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