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夫先生,这里有些特别,看样子,你很喜欢,对吗?”
康斯旦丁有意所指。
凯夫望着水波不动般的康斯旦丁,满意地点点头,终于有一个像样的对手。
凯夫没有愧疚,转而对康斯旦丁解释:“刚刚冥思结束,冥思是一种特别的活动。我想,你应该试一试,我敢肯定,你会爱上它,绝对的,康斯旦丁先生,冥思让人清醒。”
两人彼此的客气,互称对方以“先生”。
康斯旦丁站在凯夫面前,俯瞰着凯夫,凯夫辄是平视着康斯旦丁,安保在一旁,沉默不语。
凯夫伸出手,挥挥手。
安保识趣地给凯夫与康斯旦丁鞠了一躬,默默地退下去。
雨水很快打湿康斯旦丁的寸头,雨水沾着睫毛,挂在鼻尖上,性感的薄唇微启:“谢谢,你的好意,已经收下了,凯夫先生。我想我需要解释一下,我不太喜欢湿淋淋的感觉,这感觉就跟落水的狗一样,狼狈不堪。”
凯夫微微一笑,没有觉得康斯旦丁在骂他,反而觉得康斯旦丁有意思。
“你脱了衣服,就会发现,与大自然融为一体,是多么伟大的感觉。”凯夫再一次给康斯旦丁讲解,雨中冥思。
康斯旦丁依旧无动于衷,望着凯夫铜铁般铸就的肌肉身板,双腿盘坐在积水里,风吹雨打,似乎,凯夫确实说的没有虚假,凯夫确实享受冥思带给凯夫的幸福。
康斯旦丁慢慢地从腰间,取下手枪,举着,对着凯夫的额头,淡淡地问:“现在呢?凯夫先生。”
“没有感觉,雨比之前大了一些,风也大了一些。”
凯夫默契地回答。
凯夫心平静和,如同一碗旧里德面汤。
“砰!”
忽然。
康斯旦丁打了一枪,然后,问道:“怎么样?”
“你不会的。”凯夫眼皮都不跳一下,盯着康斯旦丁把枪对着天空,打了一枪,枪口隐隐约约有黑烟在袅袅。
凯夫,确实是一位硬汉。
这时候,康斯旦丁承认了凯夫。
康斯旦丁把手枪无声地别回腰间,张开手掌,接着雨水,细了一下手,再把脸洗了一下。
完成这一系列动作,康斯旦丁才说:
“是你干的吧?凯夫先生。”
凯夫摇摇头,回答康斯旦丁:
“只对一半,康斯旦丁先生,有人要我这么做,还有一半,那确实是我需要这么一位对手。人生太寂寥,没有知己,所以,我只能将自己丢入拳击中,这种未知的危险,才能激起我已经死去的肉体与心灵一些活气。你知道,孤独是什么滋味吗?”
康斯旦丁有些意外,又是“有人”,从阿肯笛开始,不断“有人”,之后是阿道夫,还是“有人”,“有人”这个短语,成了一个幕后黑手。
康斯旦丁没有回答凯夫的“孤独”,而是用手指指了所在的帝国大厦,尝试地问:“它的主人吗?”
凯夫坦诚地点头承认,告诉康斯旦丁:“除了他,没有人能把这里让给我,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也没有能力知道你。”
只是,帝国大厦以前是摩亨银行控股的,后来再转卖给一位年轻有为的男人。
这个男人没有人知道他是谁。
他也成了新里徳帝国一个谜。
“你见过他?”康斯旦丁不抱着希望地问。
凯夫摇头,同时说道:“他指使的,没有人能见过他。”
谁?
是谁?
到底是谁?
为什么这么做?
康斯旦丁企图把这个神秘人,从自己的身边的人,一一开始联系起来。
很抱歉,没有一个人符合这个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