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亚伊利号,在狂风猛浪中,停停走走,七天七夜,终于抵达四国国的风之国。
风之国的都城,风之都。
下了泰亚伊利号,迎面而来,是寒冷的风,如同刀一样锋利。
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不约而同地抬头,天空是没有凯撒里德大陆那个热情似火的太阳,而是阴阴郁郁。
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在心里为大自然的神奇,毫不吝啬地赞叹。
这两人非光明教的信徒,更扯不上虔诚这个词汇,固然而然,康斯旦丁与拉尔夫斯绝对不会想到光明教的父,上帝。
不到危险时分,或者气急败坏的时候,上帝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两个异教徒的嘴里。
同一片天,俨然两重天。
凯撒里德大陆正是酷夏,热的狗都不吠。
而四国国已经进入严寒的冬天,这不能不说,不是一个奇迹。
此时,四国国最美的地方,不是风之国,而是雪之国。
雪之国才是最美的时候,正如妙龄少女。
但很可惜,这次任务是在风之国,风之都。
当然,如果还有时间,可以到那里泡一下温泉。
雪之国,除了满天遍野的雪景,还有温泉也着名。
一阵凛冽的寒风吹过。
拉尔夫斯情不自禁地颤抖,旁边的康斯旦丁如同吹一阵凉爽的清风一样。
是的。
即使是冬天,康斯旦丁依旧一脸平静,没有惊喜,也没有惶恐。
拉尔夫斯,就不是这个样子。
拉尔夫斯怕冷,他属于畏寒一类人。
不知不觉,拉尔夫斯往康斯旦丁倚靠。
看起来,拉尔夫斯在吃康斯旦丁的豆腐。
康斯旦丁连忙避开拉尔夫斯,并提醒:“拉尔夫斯,别靠这么近,你身上的味道,很臭,很浓,跟掉进屎里一样。”
这嫌弃,赫赫然。
拉尔夫斯顿时,像吃了一口浓痰在喉咙里。
毕竟,被人这么嫌弃,不难受,都不是人应有的样子。
但没有方法,拉尔夫斯身上的的确确有一股很难闻的味道,很刺鼻,如同坏鸡蛋味一样。
康斯旦丁隐隐约约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如同白菊花的味道。
这无形之中,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康斯旦丁曾形容,拉尔夫斯的臭味,是酒在身体内发生变质,排不出来,就成这股奇怪难闻的味道。
而且,这股臭味,还夹着拉尔夫斯龌龊的思想。
带着不可改变的事实的屈憋,拉尔夫斯开口:“伙计,你会四国国语吗?”
说完,拉尔夫斯的眉毛不经意地一挑。
然而,拉尔夫斯还没有出手,康斯旦丁就已经知道拉尔夫斯要耍什么花样,不过,此时此刻揭穿拉尔夫斯,有些破煞风景。
“仅仅会新里徳语,其他的,如你所见,不明白。”
康斯旦丁用一种很真实,很诚实的语气回答。
拉尔夫斯闻道,却是半信半疑的表情。
谁让他的伙计,是一个变态,文雅点称呼,就是一个天才。
除了女人与感情,康斯旦丁几乎无所不能,无所不知。
这让拉尔夫斯把握不住。
过了一会儿。
拉尔夫斯眼前悄然一亮。
拉尔夫斯想一想,就想笑,但他强制性克制笑的欲·望,朝着拉尔夫斯,用四国国语说:
“卑鄙无耻的康斯旦丁·乔万宁,吃我xx。”
“快,快,来,这里。”
“伙计,快点……”
用词极其恶劣,非常侮辱。
这就是拉尔夫斯眼前一亮的技巧,为了试探康斯旦丁的话,是真,还是假,不得不说了非常下流的话。
边说着,拉尔夫斯边胆战心惊地盯着康斯旦丁的表情。
只有有一丝阴晴变化,那康斯旦丁就是说谎话,下一步立刻停止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