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并不知道。”
康斯旦丁否定地回答。
虽然拉尔夫斯有介绍这两把长刀,但还是习惯地承认不知道。
尾蕉叶八郎面带笑意,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只双手捧着一把长刀,走到康斯旦丁面前。
“这把,叫四国国,它的寓意是我的祖国母亲。”
尾蕉叶八郎捧给康斯旦丁。
康斯旦丁亦是双手地接过来,习惯地回复:“谢谢。”
这正是尾蕉叶八郎邀请康斯旦丁的目的,武道对决。
现在,康斯旦丁接受了尾蕉叶八郎的长刀,意味着康斯旦丁接受这个挑战。
暗杀变成了生死对决。
康斯旦丁也尊重地把手枪,匕首,白色透明液体放在一旁。
这是一场长刀的对决。
紧着,尾蕉叶八郎给康斯旦丁解释了这把长刀的名字与递给康斯旦丁这把长刀的意义。
之所以称呼为四国国,是时时刻刻警告着尾蕉叶八郎,祖国母亲还在新里徳帝国的爪掌之中。
没有明主,没有自由,没有幸福。
祖国母亲被奴隶,被欺压。
她需要解放,需要强大,需要她的儿女为她作出反抗。
只要这把名为四国国的长刀在身上,尾蕉叶八郎就食不下咽,寐不安然。
因为他的祖国,正在痛苦之中。
她痛,他亦痛。
她哭,他亦哭。
她流泪,他亦流泪。
她不能呼吸,他亦不能呼吸。
为了解放四国国,解放祖国母亲,尾蕉叶八郎不断地奔走呼号,积蓄力量。
然而,眼下却遭受暗杀。
尾蕉叶八郎没有选择继续逃亡,他要以自己的鲜血,唤醒更多的国人,齐心协力共救这个被奴隶的国家。
之所以把这把名为四国国的长刀与康斯旦丁,那是,如果康斯旦丁胜了,这把刀即是插在尾蕉叶八郎的身上。
这就是死在祖国母亲的怀里,为祖国母亲而死。
如果康斯旦丁是四国国的人,或许会为这样赤胆忠诚的同胞,涕泗横流。
但康斯旦丁不是,他是新里徳帝国的子民。
即使是四国国的子民,康斯旦丁也不会受感染。
康斯旦丁没有打断尾蕉叶八郎的解释,仅仅给尾蕉叶八郎落下一个【狂热的名族分子】。
康斯旦丁对于他的祖国,新里徳帝国,从来都没有归属感,更不用说骄傲感与荣辱感。
康斯旦丁对于这些的见解为,不过是一群肤色不同的人,为各自的利益而互相厮杀,
康斯旦丁对于国家,历史,人类,宇宙,有自己的理解。
不是新里徳帝国宣言的忠于爱德华家族。
康斯旦丁有一种虚无的理解,这不是消极的无为,无所谓,而是一种看似看透的见解。
不知道是获得力量的代价,还是其他的缘故。
如果说是获得力量的代价,又出现了矛盾。
因为康斯旦丁不应该有这种感觉,康斯旦丁只能是一位空空白白的人物。
可康斯旦丁有自己的情绪,有自己的思维,有自己的兴趣。
只没有爱,忧伤,多愁伤感……这些情感。
对于一种不同于传统的虚无的虚无,在那次不知是梦境还是现实,与莫堤拉地的相遇后,康斯旦丁更加强烈。
一切在不存在里,显得微不足道。
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