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起作用,即使是拉尔夫斯横目相对,跟鼓鼓眼的鲸鱼一样,也吓不退这些好事之人。
拉尔夫斯不是宠物狗,转身成了被取笑的猴子。
如果素不相识的人,有一个人,看着,说明好奇,或是无意识。
两个人,要么这个有些特别之处。
三个人,四个人,一条街的人都在看着。
那么,出事。
拉尔夫斯望着来来往往的逛街人,皆是盯着他。
拉尔夫斯没有呵斥,而是不好意思地摸了摸一下自己的脸蛋。
滚烫,滚烫,像极了,烧开的水。
此时,拉尔夫斯还不明白,那绝对不是拉尔夫斯。
“混蛋!!!”
“狗娘养的!”
“他x的康斯旦丁!”
拉尔夫斯如梦初醒,恼羞成怒,咆哮着。
他意识到被康斯旦丁耍了,彻彻底底当成一只无知无畏羞耻的猴子一样,耍得团团转。
怪不得,向来没有个逛街兴趣的康斯旦丁,忽然自动地来这个嘈杂热闹的地方。
康斯旦丁是一位喜爱安静的人,他喜欢一个人静静坐着,读书看报,热闹都不是他的本性。
这一切,都是康斯旦丁搞得鬼。
暴躁不安,身体出现过诡异的炎热,难受,都是康斯旦丁做的手脚。
这可能源于那一瓶第八号威士忌。
绝对是。
拉尔夫斯越想越肯定,越肯定越气,越气越暴躁。
因为康斯旦丁从来没有这么好心,会让拉尔夫斯把他的酒喝了,康斯旦丁不会买酒。
拉尔夫斯没有见过康斯旦丁在外执行任务时,喝过一滴半点含酒精的水。
酒。
热闹的街。
怪异的症状。
无一例外,都指明是康斯旦丁干的。
其实,这的的确确是康斯旦丁干的。
康斯旦丁叫千惠子买了一种药,专门对付拉尔夫斯的。
昨天,千惠子带给了康斯旦丁。
然后,便出现眼前这一幕。
拉尔夫斯如同在火里烤一样,里外焦热。
拉尔夫斯极度渴望抽取手枪,但最后一丝理智告诉他,别这么做。
会引起慌乱,至于会发生什么事,难以猜测。
深深呼吸,带着女人的香水味,男人的汗味的空气,一鼓作气进入拉尔夫斯的肺里。
拉尔夫斯一时半会,恢复平静,趁着平静,赶紧追上去,找康斯旦丁算账。
这笔帐,不算,才是蠢货,拉尔夫斯不会吃这种亏。
同时让拉尔夫斯惊讶万分,想不到康斯旦丁会使用这种卑鄙龌龊下流低俗的手段报复他。
意外。
意外。
不知是开窍,还是启智,康斯旦丁就是变了。
拉尔夫斯拨开人群,快速地追上去。
眼睛四处张望。
找着。
找着。
找了半个小时,就是没有康斯旦丁的人影。
仿佛,康斯旦丁人间蒸发一样,消失地无影无踪。
“混蛋!”
拉尔夫斯气氛低低地咒骂一句。
继续向前走。
继续寻找康斯旦丁,这个狡猾,卑鄙的人。
慢慢地,又很忽然,拉尔夫斯仿佛看到了一位与康斯旦丁极其相似的背影。
毋庸置疑,就是康斯旦丁。
拉尔夫斯急忙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