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康斯旦丁完全置身于明亮之处。
康斯旦丁已经走出通道,来到了一个别有洞天之处。
眼前的一幕,让人赏心悦目。
一起欲欲而飞的古色古香的八角亭子前,是清清碧玉的庄园湖泊。
亭前湖边,皆是金黄金黄的菊花,有些正开得灿烂,有些含苞欲放,有些早已枯萎垂落。
只是,这有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四国国正处于严寒冬日,而菊花又是秋季的植物,怎么会在这里开得这么一片,一片。
转而,又让人不禁悲伤的,是亭子之下。
古老的亭子之下,是一位身着白色武士服,怀里抱着一位满身是血的男人,男人腹部插着一把长刀,脚下是断了的长刀。
怀里的男人跟坐在轮椅上的男人,几乎一模一样。
怀里腹部着刀的男人,既假的尾蕉叶八郎,跟康斯旦丁决斗地武者。
轮椅上的男人,如果没有意外,他就是如假包换的,真正的尾蕉叶八郎。
至于是不是真的属于轮椅上的男人,康斯旦丁有待确认。
只是眼前的人,跟照片的不一样,这是坐在轮椅上的尾蕉叶八郎。
康斯旦丁远远看到轮椅上的男人的手掌,并没有那么多地茧子,那么,很大的可能,这就是真正的尾蕉叶八郎。
“哇哦!”
“哇哦!哇哦!”
一声声极其鲁莽的怪声,一下把这悲伤,宁静的气氛破煞。
这声音如同一头长嘴唇的黑猪,跑到了满是菊花之地,撒野打滚。
不可谓不焚琴煮鹤。
康斯旦丁不需要回过头,便知道,除了拉尔夫斯,世界上很难再找出这么庸俗卑鄙之流。
拉尔夫斯走到康斯旦丁身边,肩并肩。
“伙计,真是他·的好看。”
面对美景,拉尔夫斯只能用一句“真是他·的好看”来表达他喜悦。
康斯旦丁没有理睬拉尔夫斯,而是远望着亭子之下的人。
拉尔夫斯赞美一般之后,才看向亭子之下的人。
“噢噢噢,天啊。”
“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上帝,亲爱的上帝,告诉,这是怎么回事??”
“我不是见鬼了吧!”
“父啊,这不是真的,不是。”
拉尔夫斯自导自演,故用夸张的方式,夸张地惊讶。
康斯旦丁带着鄙夷,看了一下拉尔夫斯,拉尔夫斯脸上,完全没有意外的表情,完全不是惊讶。
显而易见,拉尔夫斯也知道一些事情。
毕竟,拉尔夫斯不是一个十足的蠢货。
拉尔夫斯表演完后,便用手合拢成喇叭状,放在嘴边,大声喊:
“你好,兄弟,你怎么样?”
“不要吓我,求你了,嘿,兄弟,你不是回去跟上帝老人家学习念《光明古经》吗?”
拉尔夫斯难得用了“兄弟”这个称谓,这次较为礼貌。
过了许久,亭子之下的人并没有回应拉尔夫斯。
拉尔夫斯仿佛是气急败坏地骂道:
“真是他·蛋的家伙。”
一旁的康斯旦丁一直安安静静地任凭这个不安分的伙计闹,也乐意这个精力旺盛的伙计这么闹。
“拉尔夫斯,四国国人,不属于上帝那里的人。”
康斯旦丁开口说道。
“哦——!”
“瞧瞧,我忘了,上帝是白色皮肤。”
拉尔夫斯好像恍然大悟一般。
康斯旦丁却一清二楚,拉尔夫斯绝对不是表面这样的人物。
“确实是,确实是这样。”
“瞧瞧,伙计,我……”
拉尔夫斯还在自我沉醉地表演。
而康斯旦丁不等拉尔夫斯表演完,也不乐意当观众,便微微调整一下,握着手枪,向亭子走去。
是不是,真正的尾蕉叶八郎,过去,一枪穿过脑袋去,一切都知道了。
答案在子弹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