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开枪是愚蠢的行为。
“嗯,怎么回事?”
康斯旦丁望着疣猪消失的方向,又望着疣猪出现的方向,疑惑地低语。
人为?
遭受攻击?
还是它发疯了?
康斯旦丁伫立一旁,默默地思考。
过了一会儿,康斯旦丁决定并躲在一棵大树之后。
康斯旦丁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
一分钟过去了。
没有异动。
跟着,三分钟过去。
没有异动。
等待中,半个小时过去。
还是没有异动。
“不是人为?”
“不是吗?”
“难道,确实是自己发疯了吗?”
康斯旦丁自言自语地推测。
想到这里,康斯旦丁还是想不出一个所以然,还是走到前面看一下。
就在康斯旦丁走出大树下时。
窸窸窣窣。
一阵摩擦大地的声音。
有情况。
康斯旦丁赶紧地躲回树后。
没多久。
一条巨大黑白花纹的热带雨林蟒蛇,吐着蛇信子,从康斯旦丁面前,急速地扭曲而去。
方向是疣猪逃走的方向。
看到这里,康斯旦丁缓了一口气,原来,是蟒蛇在猎食疣猪。
只是,有些奇怪,蟒蛇竟然没有发现他。
康斯旦丁没有继续对一条蟒蛇和一头疣猪深思下去。
只要傻瓜蛋才这么做,热带雨林,从来不缺少蟒蛇,疣猪也能存在。
蟒蛇走后,康斯旦丁如释重负地继续前行。
还没有走多远,康斯旦丁再一次停住脚步。
一股莫名其妙的不安,不断地干扰着康斯旦丁。
这是怎么了。
怎么回事?
康斯旦丁微微皱着眉,内心自问。
不由地,康斯旦丁向后望了几眼,除了尽头是黑暗的,还是黑暗的。
康斯旦丁再仔细地把四周上下看一遍,并不能发现任何的不正常之处。
既然,外面找不出原因,康斯旦丁又尝试地从自身上寻找,还是一无所得。
康斯旦丁想把这个莫名其妙的感觉归于过于紧张,但杀手的本质,不能这么做。
无论什么时候,谨慎,集中,敏锐都是必须品,不能把这些归于一个笼统的概念上,特别是紧张这一个词汇。
正如个别医生一样,不能把病人的疾病找出来,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不知道这个事实,然后找了一个心声疾病。
告诉患者,这是你臆想出来的病。
的确,有的病可能是心理作用,但还是有存在的病,不是心理作用。
疾病,是一个复杂奥秘且综合的东西,不能照搬教科书。
正是如此,康斯旦丁不能照搬世俗之人,把一时不能明白的不安归于紧张。
杀手,从来不能有紧张这个词汇。
杀手,是死亡的刀尖上跳舞的极限运动员。
没有下次可言,只要生,或是死。
不安,绝对不是内心紧张表现出来的外在表现,而是死亡的威胁。
正如兔子警惕秃鹫一样。
本能反应地,康斯旦丁握着枪的手,把着匕首的手,越发有力。
步伐越发谨之又慎。
一步。
两步。
三步。
四步……
俶尔。
“不好!”
康斯旦丁本能地一叫,想作出反应。
然而,迟了。
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