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
只见,一群长足自行退开。
一条较为壮大的长足卷着康斯旦丁,高高举起。
“等一下!”
“等一下!”
“等……”
康斯旦丁高声大喊,企图唤醒丹奴·让。
那颗巨大又丑陋的头颅,目光茫然又狂热。
俶尔。
怪物把康斯旦丁再次掠高,猛地一弹。
康斯旦丁被狠狠地朝着墙壁抛去。
只见,康斯旦丁如同一颗苹果一样,被用力一掷。
呼呼呼。
呼呼呼。
如同流星飞掷的速度,引起急速地风流声。
康斯旦丁只能随着这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向墙壁飞去,手和脚微微而曲,形成弓状。
“砰!”
一声巨响。
康斯旦丁狠狠地打在鹅卵石上。
在一人高之处停止数秒钟,再顺着墙流下来,落在墙底之下。
鲜红的血,在墙上开出巨大的血花,血花的枝条连着康斯旦丁,同样是康斯旦丁的鲜血描绘而成。
白色的鹅卵石与艳红的血花,形成一种刺眼的对比。
墙底下的康斯旦丁整个人瞬间昏昏蒙蒙,几乎断了气。
这一击,不可谓不断骨伤心。
怪物看着康斯旦丁,兴奋地手舞足蹈,好像一个变态的人儿。
“咳咳咳……”
数声咳嗽恰时而起。
是康斯旦丁在咳嗽。
紧着。
“啊啊啊啊……”
康斯旦丁的脸,狰狞地极其恐怖。
疼痛如同洪流袭击康斯旦丁的五腹六脏,好像,内部的器官被震碎。
这疼痛让这个硬汉发出他从不会喊痛苦的嘴唇。
一颗一颗豆大的冷汗,从康斯旦丁的额头涔流下来。
康斯旦丁双手紧紧握成拳头,太阳穴的青筋暴露。
砰砰砰!
砰砰砰!
疼痛让康斯旦丁无限难受,康斯旦丁只能通过拳头捶击地面,以分散注意力。
但这种做法,无济于事。
康斯旦丁曲弓在地面上,一摊血红艳艳。
此时此刻,康斯旦丁无比的恐怖,如同远古巨兽。
还不等康斯旦丁消停片刻。
怪物再次发出攻击。
来得正是时候。
依旧是那条长足,像蟒蛇一般而来。
呼呼呼。
呼呼呼。
听到一股隐隐约约的声响。
康斯旦丁抬起满是鲜血的头颅,眼睛仿佛是远古巨兽,可以折射出一种让人心悸的凶残光芒。
怪物似乎感受到一种压抑的力量,不可思议地停滞几呼吸。
只是,狂热的力量,让怪物彻底盲目,再次勇往直前地进行攻击。
呼呼呼。
长足到了康斯旦丁面前,准备把康斯旦丁裹卷起来,像从山上滚下来木头一样,把康斯旦丁滚向墙。
嘭!
嘭嘭嘭!!!
毫不客气,康斯旦丁的痛苦无处可泄,现在有了一个跟沙袋一样的事物在眼前,正是求之不得。
康斯旦丁挥舞地拳头,狂风暴雨地锤击着长足。
诡异的长足,被康斯旦丁暴力地狂打,仅仅溅落出暗绿色的脓液,没有破裂,也没有断裂。
这太让人窒息不已。
嘭嘭嘭!
嘭嘭嘭!
拳头如同连珠炮一样,猛烈地攻击。
毫厘不爽地落在长足之上。
不知不觉,康斯旦丁的拳头,皮已经破了,血肉模糊。
康斯旦丁也跟着疯了,完全不知道消停,继续爆打。
一拳。
一拳。
再一拳。
渐渐地。
拳头微微松开,频率也开始下降。
怪物没有作出其他的反击,仅仅像观看一个愚蠢的人在做一件愚蠢的事一样。
这时的怪物,无端地多了一丝诡异又骇人的人性化的神情。
这神情是讥讽,是藐视,是高高在上的孤傲。
数分钟。
康斯旦丁彻底瘫痪在地,手也举不起来,脸色惨白苍白,完全没有血色,与脸上的暗红的污渍形成较为强烈的对比。
康斯旦丁距离死亡,只差瞑目。
就在这时。
康斯旦丁所捶击的那条长足,吱地一声,彻底断了。
哗地一声,腥臭的脓液从断裂之处,像一桶水一般倾倒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