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没有直接回答康斯旦丁,而是让康斯旦丁猜。
康斯旦丁再次翻开记忆的箱子,找了找,还是没有发现。
“男人?女人?”
康斯旦丁再问。
“男人。”
神父不假思索地回答。
“什么模样?”
康斯旦丁有些好奇地问道。
对于这个问题,神父犹豫了一下,才回复:
“康斯旦丁,别着急,过一会儿,就会知道他的模样,除了上帝能改变人的外貌,没有人有这个能力,所以,他不会像橡皮泥一样可以随意捏改。”
神父难得说这么多的话。
“他是上位者!”神父补充道。
“上位者。”
康斯旦丁低声地重复。
“是的,上位者。”
神父肯定康斯旦丁的呢喃。
“左位者?右位者?还是顶位者?”
康斯旦丁直望着神父。
“很抱歉,康斯旦丁,不得而知,我仅仅知道,他是上层人物,上位者这一个身份而已。”
神父诚恳又歉意地说道。
望着神父,总是一副一问三不知的表情,康斯旦丁头疼地喃喃:
“真是一个奇怪的人物。”
转而,康斯旦丁又问:“神父,进来坐吗?”
神父摇摇头:“不了,谢谢,康斯旦丁,我在门口等你,我担心这些雨渍把你的地板踩脏了,我会过意不去。”
康斯旦丁又客气一般,又不客气地如神父所愿,把神父留在门外,并说“稍等一下,神父,很快就可以了。”
康斯旦丁给神父一个评价:善解人意。
事实上,康斯旦丁不喜欢别人到他家里做客,特别是男人。
康斯旦丁关了门,折回去后,取来西装革履,一般穿戴之后,又把武器检查一遍,一切正常。
康斯旦丁才佩戴好武器。
因为康斯旦丁只剩一条手臂,所以由过去习惯两把圣地哥亚匕首改为一把。
弄完这些后,康斯旦丁再次走去,打开门。
“很抱歉,久等了。”
康斯旦丁极有教养地说道。
“没有,亲爱的孩子。”神父望着康斯旦丁空荡荡地右手,不由地怜悯:“上帝会保佑你的,光明。”
“谢谢。”康斯旦丁心平如水。
“嗯……”神父不知在感慨,是在惋惜,是在怜悯,还是某一种情绪。
“走吧,神父。”
康斯旦丁提醒而道。
“好的,康斯旦丁。”神父点点头。
之后。
两人便下楼去。
到了楼下,康斯旦丁远远看见一辆马车在雨中等人。
两盏昏黄色的马车灯,分别挂在两旁。
瞬间,康斯旦丁明白神父的鞋,裤脚为什么这么干净。
一到楼下,赶车的马车夫立刻向拉尔夫斯招手。
康斯旦丁看了一眼神父,神父肯定地点头。
意思很明显,那就是,那就是。
“噗!”
拉尔夫斯撑开长骨黑色雨伞。
“噗!”
康斯旦丁也跟着打开自己的长骨黑色雨伞。
“我们走吧!”
神父轻声而道。
“嗯,走。”
说着,康斯旦丁与神父向那辆停靠一边的马车走去。
今夜,注定不是一个让人平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