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双刀流,你的左手和口协同作战。”
“二是一刀流,你的左手或者你的口来掌刀。”
“只能选择一者,没有同时兼并,因为你的时间不够。”
把话放在康斯旦丁面前,老武士便缄默不语。
康斯旦丁听着,有些内容似乎可以重叠,但绝对不是那么简单,不可能得了西瓜又得了玉米,不会的。
康斯旦丁根据自身的情况,擅长于射击,所以,左手的手枪不能完全放弃。
所以,只剩下一个。
但,如果选择双刀流,显然就不必要存在一刀流。
康斯旦丁看了一下那把短刀,又望了一眼老武士,不再抉择。
答案早就固定下来了。
不知为什么,老武士会让康斯旦丁自己选择。
康斯旦丁望着老武士,平静地说道:
“你已经知道了,是吗?”
“现在,给你在作决定的权利。”
老武士回应。
“谢谢。”
康斯旦丁礼貌性地说道,紧着,作出早就决定好的选择:
“一刀流。”
老武士听着这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再次盯了康斯旦丁一会儿,才开口:
“抽出它。”
康斯旦丁如言地抽取自己的短刀,一阵白晃晃的寒光把昏黄的光芒一斩。
这绝对是一把上好的四国国的武士刀。
“把刀柄卡在口中,不让它松动。”
康斯旦丁再次如言地卡好短刀。
尽管这有些让自己反感,特别对于一个特别爱洁净的人来说,这有些难以接受,但康斯旦丁还是不说任何一句话如言照做。
这就是杀手的素质。
忍耐!
聪明!
识时务!
顾大局!
“手放在膝盖上!”
“一动不动,保持这个姿态,直到我睁开眼睛。”
康斯旦丁按照老武士说的,把唯一的手,放在膝盖上。
之后,老武士没有再说道,闭上眼睛,如同一块石块。
一时半会,整个地下室,静地能听到心脏跳动声。
嘭嘭嘭!!
嘭嘭嘭!!!
煤油灯也静静地燃烧。
不知什么时候。
康斯旦丁发现自己竟然适应了这个特别的环境,适应了煤油灯燃烧时发出的煤油味。
但牙齿开始出现发酸发麻,并且,大量的唾液分泌,如同地下水往外涌出。
一股疼痛出自下颌骨,刺激着麻袋。
此时此刻。
康斯旦丁想把这该死的东西,“一吐为快”。
然而,老武士还没有睁开眼睛。
不知是错觉,还是事实,康斯旦丁感觉到口中的短刀出现松动,欲要坠下的趋势。
与此同时,康斯旦丁的左手无知觉地握成拳头。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