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修靠在门框上,散漫的抖了抖发上的水,他站的地方都已经滴了一滩的水了而他依然风轻云淡的站在这儿跟玄道士较劲着,态度不怎么好,语调也漫不经心的幽幽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拿人钱财,你不做点事情也好意思拿的这么心安理得?”
崔宛凝看他们还在聊,不免的有点担忧,她别扭的对着门外喊:“那个,你先换一套衣服再继续争辩这个“好不好意思”这个问题吧,发烧感冒了我才不陪你呆在医院输液的,你自己看着办。”
江景修恨不得一脚把门踹开把里面没心肺的女人给训上一顿,咬着后牙槽语气粗暴的在吼:“老子的衣服她妈的在里面,尼玛的让我去哪儿换?”
崔宛凝恍然,跟着,她从衣柜里找一套居家服放进篮子里,然后再到阳台上,用收衣架滑过另一个阳台上,扬声道:“我已经把你的衣服放到薛文斌房间的阳台上了,今晚你们俩男人继续搞吧。”
幽幽的把阳台的落地窗也给关上,顺便还把窗帘给拉上,一条缝也没留,拍了拍手,再把房间的灯全开了。
似乎外面的男人真的被气到了,狠狠的一脚又踹到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满腔的愤怒警告着:“崔宛凝,你有本事一辈子别出来,被我抓到,不操死你,老子吃屎。
大半夜的凌晨三四点,崔宛凝鬼鬼祟祟的穿着毛茸茸的灰色睡衣从房间探出脑袋,夜深人静,廊道亮着幽暗的光,感觉呼进肺里的空气都是冰凉的。
她放轻脚步的悄悄往潘静茹的房间门前,极轻的敲了敲门,很快,里面有动静出来开门。
崔宛凝就像是做着坏事兴奋的不行的孩子,双眼发着幽亮的细碎的光,俏丽的脸颊在暖黄的光下熠熠生辉,刻意的压低声音问:“都准备好了吧?”
潘静茹点了点头:“我是准备好了,只是~”她的眼睛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倒是你,好像才刚刚开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