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睛很深很沉,静静的看着她,让她迫受不住移开了视线。这几天确实经常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梦,并且梦中的内容很清晰,仿佛是真的出现发生过似的,让她不免的唏嘘曾经被杀害的无骨纯善人。’
而那些打着佛度纵生僧人却坐着一些苟且偷生,不得善终的坏事,心肠黑的压根就不把人的命名当一回事,杀人如杀蝼蚁。
梦中各种血腥杀缪的画面她并没有觉得害怕,即使在梦中自己也是处于理智的状态,知道那一切都是曾经过去的,她很仔细的摸索与认真的观看着,揣摩着,很是谨慎的探寻着蛛丝马迹以此查到线索。
这几天她很累,甚至有点吃不消,就算睡了很长的时间,也是奄奄的,只是为了不让人发现,她掩去了疲惫的神色,整天装着精神饱满的模样,可一到没人的时候,她整个人都消沉颓然了下来。
她趴在男人的肩窝上,蹭了蹭他的颈项,温热绵绵的呼吸落在男人的肌肤上,江景修微微侧头,印上她的唇,缠绵深深浅浅的吻了好一会儿,等崔宛凝从迷离中回神时,发现自己身上的bra已经被扔到一边,细长白皙的颈项也多出了很多斑驳缠绵青紫的吻痕。
她失笑的抬手覆上额头,唇角抑制不住的漾出清浅的笑弧。
………………
踏上回归的路程,崔宛凝倒是很是亢奋的一路都拍了不少的照片。
江景修一手拎着女人的衣服领子,语气不善阴鸷的威胁:“再这么闹腾,老子在飞机的厕所上把你给上了。”
崔宛凝:“…………”她讪讪的把相机收了起来,悻悻的嘀咕着:“不闹就不闹,不说话行了吧?最好你不要跟我讲话。”
江景修斜着眼睨着她,轻嗤一声,一手把她的帽子给盖了上去,宽大的帽子瞬间遮掩住了她的眼睛,她忿忿的把帽子摘下,可男人又给戴上了:“戴着,耳朵都生冻疮了,回去最好别让老子给你挠痒,敢叫我的话~”他猛地抬起拳头往她的脑袋落下,女人心里一杵,迅速的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