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罹诀,这地下卖场名什,是何人名下的?去给本王要一个桑儿旁边的包厢。”回过神的帝尘立刻让罹诀为自己的人生大事努力。
“主上,月楼是您名下的,这名字还是您给取的,墨朝这边的月楼是整个天和大陆的总部,其他国家还有分部,拍卖是其次,情报消息是主要,当时您为了寻找小姐的消息建立的。”
帝尘陷入了沉思,自己十岁便遇到了快要饿死的罹诀,和全家被追杀,被迫跳崖的纪无,罹诀和纪无这两个名字还是他们自己给自己取的,他不敢向任何人透露有关桑儿的情况,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去寻找她。直到后来,帝尘实在受不了了,打探了好几年了,仍然没有一点消息,于是便开始着手建立遍布整个大陆的消息网。当时的他已经心灰意冷了,罹诀前来询问拍卖场的挂名时,便想到了桑儿,于是就取名为月楼,如今寻寻觅觅这么多年,终于找到了,想到这儿,帝尘浑身上下都透着欢愉的气息。
秦桑三人被拍卖场的侍从领进包厢,场下还是在热场,大厅里目之所及,熙熙攘攘的,每个侍从负责一桌的客人,桌上有茶,瓜果之类的东西供客人消遣,虽然味道不咋地,拍卖台上有棋琴书画的表演者在表演,听说这个是根据国家的风俗嗜好来安排的,来到这里的人三教九流,富商,官员,皇子,江湖人士,都在谁各界有一定的地位,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学识修养比其他人少,无论自己能否听懂,看懂那些表演,都毫不吝啬自己的掌声,所以每一场表演都不会冷场,为拍卖会的开始开了一个好头。
整个拍卖场有三楼,每个人进来都要先交纳五两银子,这对于本来就很穷的秦桑三人来说,简直是打劫。一楼是与拍卖台相连的厅,坐在一楼大厅里是不需要在交纳其他费用了;二楼一眼望过去都是包厢,每个包厢门前有个侍从站着,二楼的包厢分为三个区域,每个区域的侍从服务都不一样,包装也不一样,这三个区域是以金银铜三个等级区分,顾名思义就是金等级一包厢一场拍卖会的价钱是三百两,侍候他们的是一等一的多才多艺的美女,里面置有软塌,酒菜,清乐,薄酒,真是另一番天堂;而银等级一包厢一场拍卖会要一百两,待遇就比金包厢差一点,长得稍有姿色的婢女,好酒好菜伺候着;当然了,像秦桑这么穷的,就在铜等级的包厢里,当秦桑知道这个包厢价钱要三十两时,赶紧跟浅月说退了它,她们坐帝尘牵着她的手想到此处顿了顿,又轻声道:“这有何关系,不识得就重新认识,重新让她心悦于本王。桑儿,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你回来了,回到我身边了便好了,其他的我都不在乎。”男子眼里的爱已经满的快要溢出眼眶了,暗沉的眼里如同一汪湖水,有点点碎金一闪而过,让人想沉醉于此。
床上的秦桑情况则不是很好了,在梦中一直有人在叫她“桑儿,你怎么这么慢呢?......桑儿,快点来,我又想到一个好玩的......!桑儿,你不该爱上他的,你们不会被允许的!.......桑儿,求求你了,放过他,我很爱他,求求你让给我。.....桑儿,不要怪我,对不起,我不配做你的朋友!......桑儿.........
的话?想到这里,帝尘的心就像掉入冰窖一样,冷的连骨头都在打颤。
罹诀看着自家主上的脸色越来越糟糕,顿时跪在地上:“属下该死,不该对主上和小姐不尊。”
帝尘恍如未闻,罹诀和纪无看着这一幕心里直打鼓,他们所有人都清楚,小姐是柱上的心尖人,如若有谁对小姐有一丝不尊,轻则死亡,重则生不如死,他们并不是怕死,他们是主上费心费力位小姐培养出来的,还没有尽到自己的一丝责任,就这样死去,确实不值。但是罹诀刚刚并未对小姐不尊,可为何主上的脸色会如此难堪?
“叩、叩、叩,贵客,您的朋友上来了!”三人的思绪被这敲门声拉了回来,帝尘看到罹诀跪在地上,就想到刚刚那一幕,便说:“无事,本王刚刚想到一些事而已,与你们无关,起来去开门!”
只见两人顿时松了一口气,罹诀起身说道:“应该是小姐她们上来了,属下去开门。”
门外的四人觉得甚是奇怪,特别是杨掌事:不应该呀,上面传下来说是主上来了,而这位小姐便是主上寻找已久的心尖人,所以他才如此着急带上来,莫不是在谈事?想着找什么借口来拖延一下,让小姐对主上的印象不要那么坏时,便看到门被罹诀打开了,要是说前几次的罹诀一身正气,不苟言笑,那么这一次的罹诀则是满脸微笑,一脸讨好,有那么些许渗人,秦桑摸了摸手臂,回了一个笑脸(虽然他看不到,能感受到就行了)道:“罹诀大人,不知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找民女和婢女们所谓何事?莫不是罹诀大人看上民女两个婢女中的其中一个?”
罹诀听完,一口老血哽在喉头,但是还是若有其事地看了一下秦桑身边站着两位婢女,很认真地回答道:“如果小姐一定要罹诀选一个的话,罹诀比较心悦于这位姑娘,不知小姐是否能割爱?”罹诀的手指向了浅月,说完还冲秦桑抱了抱拳。
秦桑听完罹诀的话,翻了翻白眼,很不客气地说:“不能,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先行离开了,告辞了!”
罹诀赶紧拦下秦桑,充满歉意的说:“抱歉,小姐,是殿下找您的,请进。”
纪无这时走了出来,向秦桑抱了抱拳道:“秦小姐,麻烦借一下您的两位“小姐,是什么人会知道我们呢?按理说小姐刚回不久,在外的身份一直是以墨朝的大将军示人,男子身份,也没有人有过怀疑。前段时间在城外购置的别院,也不是以小姐的名义购置的,没有什么高调的地方,更没有得罪人的事,会是什么人呢?”浅月一脸严肃的分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