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非主流少年统一穿着黑色的皮裤,白色的t恤,黑色的皮衣,男孩裤子上拴着一条铁链,蓬松的脑袋上半个脑袋染成绿色,女孩则是一脑袋金毛,有几分类似金毛狮王的风采,左鼻孔上串着一个鼻环,涂着鲜红的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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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女孩还好点,男的比排骨都瘦,正用报纸卷裹一把片刀,从两人刚才的对话,这两个吃饱了撑的小孩似乎是砍尸体锻炼胆量。
见我打量他,男孩眼睛一瞪呵斥我道:“看你麻痹看的。”
这种二逼小孩我也懒得搭理,也没说话,四人擦肩而过时我听男孩道:“两个老逼样的。”
见他们背影消失在下山口,我笑着对洛奇道:“洛哥,我像他们那么大时,好像真没见过这样式的傻货。”
“是,我们那会儿混事的叫闹家,统一着装,蓝色布衣、绿色军裤、白色球鞋,身上带着军刺,哪像现在的小孩,一个二个恨不能把自己打扮成牛魔王,这山里要真有妖怪,肯定把这两当同类。”说罢我两哈哈大笑。
子贡山如果仅以凸起的山峰看占地面积并不大,所以绕了两个小时不到,我们便又回到了斗兽局所在的山洞,基本没有任何收获,但可以肯定那座墓葬必然就在我们脚下,而眼下不缺钱,也不急于做成此事。
此时警方已经介入,在现场搜集证物,对于所有涉案人员的抓捕工作也已展开,董海超道:“道长真是太牛逼了,真是一点没有看走眼,当时你说李华害怕,我还以为是故弄玄虚,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她去公安局就是探我口风的。”
“髡刑术是绝对不会走眼,正确率能达到百分之百的。”我洋洋得意的道。
“是,你能传授给我吗?咱们警察要是能掌握这门功夫,那破案的概率就会大大增加。”
我觉得董海超说的很有道理,但我也不能把这门手段传给他,因为髡刑术历来就是传儿不传女,传内不传外,一旦贸然透露出去,不光是我,廖叔都要遭报应,所以并非如董海超想的那样简单。
玄门之术全是秘传,因为既然沾个“玄”字,就与血脉、缘分有关,无缘之人强入门来害人害己,所以我也只能对董海超“呵呵”了,聊了一会儿我实在感到疲倦,昨天没睡几个小时,远没有恢复,于是告辞董海超下山后洛奇道:“还是把钱存了吧,天天带那么多现金在身上算怎么回事呢。”
于是我两去银行办理了两张银行卡,我这才知道“刷卡消费”是怎么回事,这下大皮箱换成了不到一两重的小卡,那个舒服自如自不必说,心满意足的回到新房,小串子看到我们激动的乱蹦乱跳。
那只喂养它的貘妖已经死亡,而已鼠妖的身份自然不会轻易出面,所以它饿了一天,这次倒出了酸奶和饼干后,小串子围上去就是一阵吃喝。
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我舒了口气,将自己在蛇神庙山洞下的遭遇和洛奇仔细说了一遍道:“洛哥,我感觉这件事肯定是有幕后黑手的,这个人既然能控制一只耗子,本领肯定也不算小,而他很显然是要置我于死地的,这种躲在暗处的小人不揪出来,将来肯定麻烦不断。”
“说的是,这些天我们得暗中留心周围人群,看能不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洛奇道。
“oK,那我先睡觉去了,实在太困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我是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的,当时还是睡的迷迷糊糊,稀里糊涂接通后只听一个清脆但怯生生的声音传来道:“是杨道长吗?我、我是林瑶迦。”
“林瑶迦?请问你是谁?”我迷迷瞪瞪的道,对这个名字实在陌生。
“我就是昨天找你咨询病情的人,我、我想请问这病能治吗?”她声音越说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