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出了如此可怕的事情,我被吓的魂飞魄散,坐在屋子里觉得整个人肌肉都僵硬了。呆坐了很长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难道是我将厄运带给了他们?
廖叔道:“古老的村落里掩藏的秘密最好还是不要轻易碰触,真的是太可怕了。”
出了这件事后我们便设法坛给两位死者超度亡灵,到了傍晚老族长请我们吃饭,饭桌上他道:“我从小就听过天罗伞的传说,真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两位先生知道天罗伞吗?”
我奇道:“那把竹伞叫天罗伞?”
“没错,天罗伞又叫娘娘顶,传说是鬼王娘娘乘坐轿子的顶盖,这虽然是封建迷信的说法。但天罗伞是存在的,永安土工整日在土里吃食,古董器物自然不少见,当年我爹就说村子里有老人在外升棺发财时被被鬼王娘娘的天罗伞取了性命,我根本不信,现在看来他是知道村子里藏着这样一件杀戮之器的。”
“这把伞藏在木柱中本来永远不被人发现,没想到一场泥石流让其重见光明,或许这就是劫数吧。”廖叔道。
“是啊,劫数难逃,难逃劫数啊。”老族长连连摇头道。
就这样我们耽搁了两三天,但是也帮不上别的忙。于是在第四天的时候我们一早便起身朝通令而去。
因为我的身份如果从东营出发才是最安全的,哪里有从事海上走私的船。
通令在东北,而永安在南方,两地真正相距有十万八千里,我还是个通缉犯,途中艰辛自不必说。披星戴月足足开了一个星期的车子才算进入了通令境内。
此时已是晚上我们带着一身的疲惫找了家快捷旅馆打算休整一天然后再去东营寻找接头人入海。
刚要进房间我在他柜台前见到了几幅用草灰画出的灵符,而门框四周也有,与此同时我见到老板手腕上挂着红绳,这些细节都是辟邪的,难道这屋子里有邪祟?
廖叔显然也见到了这些情况,但他见多识广,根本懒得问就上楼了,我问道:“老板,咱明人不说暗话,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不顺心的事儿了?”
他愣了一下,想了想道:“没啥特别不顺心的事儿,您问这个干吗?”
看他的表情不像假装,我心里冷笑这指着屋里的灵符图案道:“这些东西不会是自然生成吧,你这儿有人做过法事啊。”
他这才恍然大悟道:“您这么说我想起来了,但不是我这儿闹怪事,而是整个通令闹了妖精。咱这有个老太太生前孤苦伶仃,只有一只狸猫与她做伴,死后被这只狸猫截了气变成了精怪。”
“哦,您能详细说说嘛,我对这个最感兴趣。”我顿时性质就上来了,也不困了,掏出烟散了一支给他。
这哥们绝对健谈,见有人愿意聊天顿时来了兴致,点着烟抽了一口随即摆出一副鬼鬼祟祟的表情道:“这事儿由三件怪事组成,第一件怪事是当时老太太左右邻居去看她时人还没断气,但送去的食物她一动不动可也没见老太太饿着。但是到了半夜,老太太房子周围的邻居总觉得周围有人轻轻走动的细微声响。”^
“第二件怪事是周围方圆几里地。耗子都没了踪影,有人亲眼看见粮仓里的耗子白天搬家,成群结队,慌慌张张的跟逃命一样,不过年头里大家都不宽裕,要说耗子爷搬家那是好事,可还没来得及高兴,第三件事发生了。”
“第三件事就是:小孩子失踪了。开始是不到周岁的婴儿,等婴儿都没了,3,4岁的小孩子也开始保不住了,一时人心惶惶,都说是拍花党来了,大家到了夜里都把小孩子挤在中间睡,可到了天明一看,原本上了锁的门大敞着,床上的孩子已经不见了。这拍花党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觉的潜入上来锁的门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