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小女孩明显愣了一下，看着激动的古凡。

随后，她选择了妥协。

“哥哥，我难受……”

听着这句话，古凡的表情才终于好看了一些。

然后，古凡把紧贴小女孩的限制级黏土炸弹拿了起来，退到了小女孩一米远处。

这个距离，同样可以压制小女孩的异能，但小女孩也会舒服很多。

古凡拿着限制级黏土炸弹，朝着小女孩挥了挥，示意一下，然后说道。

“接下来，我会问你几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当你的回答让我满意了，我会让这个东西离你更远一点。”

小女孩听言，一边哭一边点了点头。

见到这一幕，古凡也是满意的笑了笑，提出了第一个问题。

“你叫什么？几岁了？”

小女孩看了看古凡，还是在哭泣。

“我叫小蛮，十岁了。”

听到这个回答，古凡拿着限制级黏土炸弹往后退了一米。

而后，又问了一个问题。

“告诉我，刚才控制着监控屏幕中白鸟座圣衣的，是不是你？”

听到这个问题，小蛮先是点了点头，然后猛摇头。

“不是我不是我。”

迟疑了一秒钟，她才接着说道。

“刚开始是我，之后就不是了。最近这一段时间，总是出现这种情况，我明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但又控制不了自己。”

好吧，跟古凡想的一样。

这个小蛮，真的在自己的异能“控偶之心”影响下，失控了。

但古凡还是按照刚才的约定，又往后退了一米。

然后，古凡又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偷商场的东西？你的爸妈呢？你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个时候，小蛮的哭泣声已经很小了，但从她的表情看，她好像更加伤心了。

“我爸妈很早就死了，我一直生活在孤儿院。”

“直到一个月之前，有一对夫妻领养了我。”

“本来我以为，我终于要有一个家了。然而，后来我才发现，他们领养我只是为了申请残疾人补贴。”

“当一切手续办好之后，他们竟然直接把我丢弃了。”

“没办法，我只能想办法混进商场，毕竟商场里面有我所需要的所有东西，食物、水、衣服……”

听到小蛮的叙述，古凡只有一个感觉。

那就是，这个小蛮的智商一定很高。

同时，她拥有远超同龄人的心理素质。

这是个人才啊！

但是，古凡还是抓住她这段话的重点。

“残疾人补贴？你是残疾人？”

小蛮苦笑一下，看了一下自己的双腿。

“天生的，双腿只能看不能用。”

怪不得，从一开始，小蛮就没从椅子上下来过。

但是，这又有一个问题了。

“你双腿不能用，那你是怎么混到商场里面的？”

小蛮看着古凡，认真的说了一句。

“你把那个让我难受的东西收起来，我给你演示一下。”

听到这里，古凡还是没有把限制级黏土炸弹收起来。

“好啊，但是在我收起来之前，我要再问你一个问题，一定要如实回答哦，这决定了我将会如何处置你。”

“刚才，你是不是在假哭，博取我的同情？”

听到古凡的这个问题，小蛮先是震惊一下，随后竟然点了点头：“是，我怕你直接打我，只能装哭了。”

然而，古凡并没有生气，反而饶有兴致的夸奖道：“演技不错啊。”

“没办法。”此时的小蛮也不装了，擦去了所有泪水：“孤儿院的生活，早已经教会了我，怎样的表演可以获得更好的结果。”

这时，古凡紧盯着小蛮。

“那你刚才，到底有什么失控？不要想骗我，我能看出你究竟有没有说谎。”

小蛮倒显得很洒脱。

“这个我没必要骗你，刚才我确实失控了，而且，最近这种失控的情况越来越多，我也在想办法解决它。”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