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痴谷里,罗耀看着师傅的背影,咬着牙对他比了个中指,却被他用一颗小石头砸了个大包。
“『药』师叔,他不会死了?”
罗耀看着躺在地上满是鲜血的中年人,拿了跟树枝在他身上戳了几下,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有点害怕的对『药』痴师叔问了一声。
“你这么跪着也是没用的,还是赶紧走……”
罗耀从茅屋里走出来,对已经跪了好几天的郑惜之说了一声,这家伙看起来倒是挺有毅力的,可惜就算是他跪死在这,『药』师叔也不会收他的。
看着郑惜之投来的那坚定眼神,罗耀叹了口气,随手从怀中掏出一本书来丢给了他道:“你不就是要学医术嘛,这本书你拿回去慢慢看,这里不是你呆的地方。”
罗耀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等回过神来,只闻到一阵阵香气扑鼻而来,肚子突然咕噜叫了起来。
“呵呵……小哥可是想起来了?”郑惜之见罗耀转过身来,顿时笑着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嗯……”罗耀点了点头脸上『露』出笑意,道:“想不到如今的神医,竟然就是当年那个**山谷的人。”
“唉……”郑惜之叹了口气摇头道:“什么神医,要不是罗先生当年相赠的医术,郑惜之只不过是一个默默无闻的游方郎中而已……”
“那也是适逢其会而已,倒是我随手涂鸦之物用来赠人,实在贻笑大方啊……”
罗耀想起医书上自己随手画的那只乌龟,竟然被郑惜之放的这么宝贝,想起来都有点丢人。
“呵呵……”郑惜之见罗耀一脸不好意思的样子,顿时也笑了起来。
“吃饭喽!”正说着,郑心烟带着围裙,笑嘻嘻端着几盘菜走了出来。
“呵呵……先吃饭,罗先生请坐。”
在罗耀出神的时候,郑心烟都已经坐了满满一桌子的菜,郑惜之刚才已经听到罗耀肚子响了,也不再多说把他引到了主位上。
“我坐这里就好了……”罗耀也不想喧宾夺主,直接在边上坐了下来,笑道:“郑老还是叫我阿耀,咱们也算是老相识了,不必如此客气。”
“呵呵……好好,那我就叫你阿耀好了,呵呵……”郑惜之笑呵呵的坐了下来,对郑心烟招呼道:“心烟,你也一起来吃。”
“嗯,我把汤端上来就好了……”郑心烟笑了笑,见到父亲如此开心,她心里也跟着高兴。
“对了,罗……阿耀,那流沙花不知道你是用来何用?具我所知,这种植物蕴含剧毒,而且毒『性』十分猛烈,用来制『药』恐怕不太妥当……”
郑惜之对流沙花的了解,也只是来源于古籍,虽然这东西稀罕无比,但是他不懂毒,对他来说并无大用,所以干脆就还给何牧之,也好撇清关系。
“没错,流沙话是剧毒之物,不过有时候我们看待事情不能一概而论,灵『药』也能杀人,毒『药』也能救人,中医之中,有毒的草『药』可是不少啊。”
罗耀这番话其实没什么深奥的,稍微有点学问的人都懂,不过有时候越是简单是事情,你就会把他想的特别复杂。
就好像郑惜之,他只是单纯的想到这流沙花稀罕无比,既然是剧毒,就只能用来制毒而不能用来制『药』。
“呵呵,老头子浅薄了,呵呵……”郑惜之摇头讪笑了一声,这么简单的道理自己倒是看不明白了,这些年来自己功利太盛,难怪在医术上却是毫无寸进了。
“唉……这流沙花『药』效虽毒,不过与另一味鳗龙胆配合起来倒是可以中和毒『性』……”罗耀也不想解释太多,便直接说道:“我练的一门武功突破非常困难,『药』痴师叔为我研制了一个方子帮助我突破,这流沙花就是缺少的『药』引,如果没有这『药』,我很可能突破失败。”
“突破失败会怎么样?”郑心烟端着一大碗汤走了出来,她也听到了罗耀的话,顿时问了一声。
“爆体而亡!”罗耀沉声说道。
“啊……”郑心烟顿时一惊,手一抖,整个汤碗掉了下来,顿时惊叫了起来。
罗耀快速的站了起来,在碗即将落地的时候接了起来,平稳的放在桌子上,只撒出一点点汤汁而已。
郑心烟想不到罗耀的动作这么快,不过她也没多大吃惊,毕竟见过会武功的人也不少了。
郑惜之沉着脸站了起来,眼神坚定的说道:“既然这流沙花对阿耀你这般重要,那我打个电话让他送回来便是。”
让何牧之再把流沙花送回来,免不了要接受他一些自己不愿意的条件,郑惜之下了这个决心却是一点都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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