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紫烟对于黑子的身份,知道的也不多,只是听说以前做工程的,攒了几个钱,养了几个打手,后来有一次进了局子,就与林跃龙成了哥们,受林跃龙之托,名义上是来保护自己的,其他的,她就真的不知道了。
“黑子得罪了虎哥,想虎哥是谁?”此人正准备张牙舞爪地演说,刚提到虎哥时,就被他身边的几个人打断了,那几人冷冷地说道:“别废话,赶紧走。”
此人听话的放下了手,一脸垂涎地看着身边的人,毕恭毕敬地说道:“好,好,二位大哥,走这边,穿过这个集市就到了,离咱们这里不远了。”
“嫂子,哪天再和你说啊。”那人说完,满脸堆笑地跟在那几个人身后,不知奉承着什么,即使那几个人不给他好脸『色』,他还是像个哈巴狗似的跟在身后。
杨紫烟心里骂道:“哼!走狗,比当年的汉『奸』还要无耻。”
杨紫烟转身上了车,想到林跃龙已经不在人世,再想黑子,也不知道得罪了谁,现在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自己心里就烦躁不安,她在这个世上唯一可以称得上亲人的,也就只有林跃龙和黑子了,而他们俩却先后出了事,到底是怎么了?想想家里的那几个人,她忽然觉得整件事或许是有关联的,她想完,匆匆开车回去。
杨紫烟刚进屋,还未来得及换鞋,就听到丁铃在身后叫自己,“大嫂,大嫂,你去了哪里,我都把整个屋子找了一遍,还是没找到你,你什么时候出去的。”丁铃说着,已经走到杨紫烟身后,向一个小孩子一样,从后面抱着杨紫烟,黏在她身上,再不愿离开。
杨紫烟无奈地摇了摇头,道:“我出去给你们买了些菜,一会儿给你炖些汤,补补身子,这几天要好好养,或许你的那个什么牌子也正缺营养,需要补补吧,怎么不多睡会儿呢?”
丁铃委屈地说道:“刚才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身边,就没了睡意,整个屋子都找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你,以为你也不要我了,就起来了,本想拿金牌感应一下你吧,可是不管怎么集中精力,胸口处一点反应都没有,会不会真的失效,或许消失了呢?”提到金牌,丁铃又忙从杨紫烟身上离开,『摸』『摸』自己的胸口,问道:“大嫂,刚才我抱着你的时候,你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吗?有没有胸口难受呢?以前,我只要一各薛姐姐握手,她就觉得胸口闷的厉害,还说胸口里面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出来,我的金牌第一次出来的时候,也是这种感觉。”
杨紫烟笑着摇摇头,道:“没有,我没有不舒服,或许是你们搞错了,我根本不是什么携带金牌的人,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嘛,胸口也没有不舒服啊。”
丁铃听完,奇怪地打量着杨紫烟,难道大哥说错了?根本不是大嫂?不可能啊,大哥怎么会记错,若是真的没有大嫂,大哥为何又要将大嫂带回家呢?
“对了铃儿,之前你和薛小姐握手的时候,她难受,你难受吗?”杨紫烟忽然想到自己第一次见丁铃的时候,自己也难受,只是一直好奇,丁铃会不会难受呢?
“我?我还好,没有薛姐姐那么难受,但是胸口也不舒服,就好像,就好像,怎么形容呢,就好像里面住着一个小孩子,突然看到几年没见的好朋友一样,特别的兴奋,兴奋地一个劲儿地在我心里『乱』蹦『乱』跳的,我都觉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就是这样的感觉。”丁铃一面回忆着自己的感受,一面描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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